“王董，你记得我那个司机兼保镖小章吧？他在XC当了十几高原兵的，在一次巡逻中碰了到山上采药的小厉。你看到这只小猴子了吧，喜玛拉雅山长尾叶猴，在当地被C民们称为神猴。

“这次小厉应我邀请来江州，是我让小章请他来，看看咱们雾灵山石象湖，一直以来的康复治疗奇效，背后真正原因的。”

厉海望了梁区长一眼，心说染姐你这个信口开河的水平，段位挺高啊——可听你这么一说，人家事后找人跟踪我——咱江州土鳖的底儿，不就全露了？

难道以后出门，都得跟防特务似的，随时随地留意周围是否有可疑人员不成？

……

不过话赶话说到这里，游医厉海，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王董事长，这次出远门，我身上只带了两副药。刚才这位许总，已经吃掉了一枚。剩下的这枚，你身上的这种罕见遗传病，也是可以做到药到病除。不过……”

厉海停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厉先生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开口！我王某人能做到的，能拿得出来的，你尽管吩咐！”

王小山斩钉截铁地说，他还瞥了一眼，自己如今面红耳润的娇俏手下，心中不无疑惑：一个女人的痛经，居然跟老子的罕见遗传病，一个疗法？……

……

厉海哪管他的心思，他摸了摸自己怀中小猴子的脑袋，看它舒服地眯上眼睛，拿头蹭着自己的掌心——嗯，它的僧衣有点儿显眼，回去让老妈或小妹给它做一件普通……

这个时候，他心中已经想好了说法，就开口道：

“我这只小猴呢，以前它不跟我一起出来的。这次是因为它所居身的喇嘛庙，被一场火灾给毁了，最近它的师兄弟们，正在四处奔走，在募集重建资金……”

“我捐！”

王小山闻弦知意，厉海语音未落，他就抢着说道：

“1000万够不够？王某知道，XC的寺庙建造，都是用的贵重原料，还要重塑佛像金身。像C民他们那样，把自己一生的积蓄捐献给寺庙，以换取来世福报的信仰，王某自认是做不到的……但我也愿意，为这位小师傅的寺庙重建，尽一份心意。”

厉海心中暗笑，假装沉吟片刻，才说道：

“那小厉我，就代表这不会说话的小师傅，跟王董您，道一声‘扎西德勒’了。”

奇妙地是，他怀中的小猴，居然在此时——

双掌合什，冲着王小山，行了一礼。

……

“好！好！好！”

王小山，看到这一幕，喜笑颜开，连叫三声好。

他招手叫过自己的女下属，“小许，你现在去趟财务！让他们给厉先生，准备好一张1000万的即兑支票。”

依命走出门外的许茹云，将门带过来的时候，再次仔细地看了一眼，那个一脸淡泊的小眼睛厉姓男子——

即使不再为痛经困扰，她对自己刚刚吃下的，价值1000万的药丸，心里还是存有疑惑的。

作为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的优秀毕业生，尽管现在，许茹云没有跟绝大多数的同学那样，从事临床一线治病救人的工作。可十数年西方医学体系的深刻学习加训练，已经在她心里建立起了，难以动摇的科学信仰。

药到病除的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可是她还是无法相信！

没有仪器检查，没有化验数据，一颗小小的药丸，就能治疗纠缠自己多年的顽症？

还有像王小山那个老色胚身上的，ATTR-PN遗传罕见病？

这不是天方夜谈么？

还是东方神话，或者玄幻？

（之前吞老厉大力丸时，她有“修仙”自嘲，我们已经知道了，许美女的网文口味，是修真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