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敢让军哥自己一个人忙，自己去爽，所以只能一边干活，一边继续说话分心：

“军哥，你说强子他……”

军哥一个眼神制止了他后面的话——

于是华子知道，在军哥看来，开车的强子，已经跟自己这伙人毫无关系了。

即使他有幸在警方的救护下活下来，也只是一个粗略知道自己与军哥身份，对他们整个成员的情况也并不太清楚，包括其他犯罪前科和未来计划，知之甚少的角色。

警方想从他身上打开缺口的话，那很可能会被军哥设置的假消息，引到其他岔路上，离他们越来越远。

……

在军哥所召集与训练的团队（团伙）里，每个角色都有其位置和相应的知情权。

军哥心情好时，会跟他们解释，说这种组织架构叫“事业部”制。

就像壁虎有九条尾巴，一条断了可以再生，损失不大，可以到其他地方重新开始。

又像一头全身都是触手的大章鱼，食物的可选范围更广……

军哥说，大海里的章鱼，是非常聪明的，全身都是神经无，有九个大脑……

……

自己听不懂，也不必懂。

自己的角色，就是紧跟着军哥身边，辅助他行动，提供武力支援的副手。

江州是自己的家乡，这次闹市金店抢劫，也是军哥对团队磨合，耐压、协作，还有战斗素养等等的一次实战测验……

比如提前撤离的花蛇和鹞，早得到军哥的授意，一个盯住江南分局，一个有更大的狙击自由度……

自己头脑简单，不会思考，身手与执行力足够就行。

军哥早就说过：江湖水大，生死由天——

“你落水了，军哥不会救你！”

……

所以这条船于强子而言，他已经被弃。

强子也好女人，跟自己倒有很多共同语言……可惜了！

不过哪怕再头脑简单，心服军哥……但人与人相处一段时间，华子心中也会有，对自己同伙落水的惋惜，与感同身受……

所以他有点儿不太想说话，连自己的下身的昂扬，都有点儿萎缩了。

……

两个背包的战利品整理后，只装了半个背包。

华子看着军哥把装有财物的背包放在手边，那把来自葛局长的六四手枪，也被军哥顺手放进了包里。

军哥接着在桌子上碾灭了手中的烟蒂，坐在椅子上，似乎陷入了某种深思……

他知道军哥不好女人，所以就把腿边的武器抓在手里，站起身子来，口气略带着点儿讨好地开口道：

“军哥！那啥，现在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去那边……放松放松？嘿嘿！”

他偏头往钢丝床那边，示意了一下。

军哥抬眸看着讪笑着的华子，盯了他几秒后，才沉声道：

“去吧！动静小点儿！动作，快点儿！”

“得嘞！多谢军哥！”

……

华子一下子兴奋起来。

他抓过自己椅子脚地上，一瓶打开喝过的白酒，仰着脖子狠狠灌了一大口。

灼热的透明液体，从食道一直烧到胃部，热血上头让他更为亢奋。

他将酒瓶往已经空出来的桌子一顿，又冲注视着自己的军哥咧嘴一笑，“喝点儿暖暖身子，军哥！我过去了！”

然后他就转身，提着长枪往仓库一角，那具自己予取予求的美好躯体，大踏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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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海在仓库外边，听到了两个劫匪杀局长、抢路虎，随意枪杀普通人的行径……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已然从这段对话里，感觉到他们不拿人命当回事儿的狠烈。

……

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那名叫“华子”的男人走向钢丝床，应该是想对那名弱女子实施污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