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还是有些担心自己也会因为沈芳慧所谓的证据被拉下水。
想到此处,朱月武只也立刻道了一句「慧娘,你这盒子都是空的,这是作弄父亲呢?您不如还是将这东西收回去吧。」
然而朱月武这话音不过刚刚落下,沈芳慧却是用一种睥睨的眼神看着朱月武。
「怎么?二少爷和夫人这是怕了?」
她这用词充满着别有用心,只似乎是暗指着什么,朱学武被怼的不好开口,反而是朱夫人只忽然道了一句「我怕什么啊!不就是一个空盒子嘛,你们送给老爷就是,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栽赃出一朵什么样的花来!」
当下朱夫人的话语只说的慷慨激昂。
沈芳慧也懒得再生口舌之争,反正刚才的一个激将法引得一个人上钩了就够了。
而朱夫人都这样说了,朱月武自然也不好再表现什么。
反而是月娥只顺利的将盒子交给了朱鹮志。
朱鹮志此时只也与其他人一般,他不知自己该相信谁的话,也是因此。他一直只是沉默的听着她们为自己辩论,却并没有出手。
而如今他拿到了这个打开的空盒子,沈芳慧还没等他出言质疑,便又说了第二句话「老爷麻烦您掀开这个盒子的第二层。」
听到此言,朱鹮志便也掀开了盒子的第二层,倒没想到这小小的盒子居然别有洞天,而且第二层里居然还真放着一封纸信,与一枚耳环。
那耳环是玉石雕刻成的的小小芙蓉,身边人若是清楚的便知这是朱夫人的耳环。
所有人只都静静的看着那枚耳环,显然众人只都不清楚这耳环为何会出现在沈芳慧的手里。
朱夫人一看到那耳环自然只也决心先发制人「我这耳环前日丢了,我一直在找,却一直没有找到,原来却是在姑娘这儿。」
朱夫人话音落下,便想去拿那耳环,然而还没等她拿到那剩下的一只耳环,朱鹮志却是突然将耳环收到了自己的手中。
随后他只是平静的看了一眼朱夫人道「你先别急,让她把话说完。」
朱夫人在朱鹮志面前到底也不敢造次,她只是不满的看着沈芳慧。
而在众人的注视下,沈芳慧只声色平淡的道了一句「老爷您可以看看这信里的内容。」
朱鹮志当下自然便也打开了这信件,此时只是看了片刻那信里的内容,朱鹮志却是突然生出了一丝恼怒的情绪。
他只忽然瞪向朱夫人。
被朱鹮志这样瞪视一眼,朱夫人当下便就慌了。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朱夫人问道。
然而没等朱夫人把话说完,一个巴掌便重重的落在了朱夫人的脸上。
朱夫人被这一巴掌只甩的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于此同时她的脸上只也残留着
一个重重的红印。
朱夫人万分不解道「老爷,您为何要打我?」
「***,你还问我,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嘛?」
说完这话,朱鹮志只直接便将一封信扔到了朱夫人跌坐的地上。
看着那封轻飘飘的信,朱夫人想了想最终还是将信展开看了看。
随后看到那信中的内容她的脸色也是一变,随后她只立刻惶急的将那信撕成了两半。
随后她只又立刻冲到朱鹮志的面前,她抱住朱鹮志的大腿道「老爷!老爷!都是假的,这信里的内容都是假的!我怎么可能写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来!老爷他们污蔑我啊!」
然而朱鹮志却是看也不看朱夫人道「污蔑你?谁为了污蔑你,会特意将自己的字体模仿成这样?***?这不是你写的字嘛?这字体不是你写的嘛?」
「还有这印章?你还想抵赖!」
听到朱鹮志这话,朱夫人只立刻嚎啕大哭了起来,可此刻的她已然已经为自己寻不出更好的证明了。
当下的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为自己重复着相同的话语「老爷,我冤枉啊!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是他们污蔑于我。」
然而她的话,根本就没有人信,而且她越是如此,朱鹮志反而越发的气愤,哪个男人能接受得了自己成为被戴绿帽子的对象。
他只愤怒的朝着自己底下的人吼道「来人!把我的鞭子拿来,我今日定要将这***活活抽死。」.
虽然知道自己父亲脾气暴烈,可显然朱赞郇也没想到他会暴烈成这般。
不过此时或许正是说话的好机会,故而朱赞郇只立刻抓住机会再次站出来道了一句「父亲,那女干夫还没有找出来呢!您怎么不问问柳叶儿那女干夫是谁?」
听到朱赞郇的话,朱鹮志这才想起此事,不过他并没有看向那柳叶儿,他只是用那猩红嗜血的目光看着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