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那黑衣人随后便直接一脚将那大门给踢开了。
而这破旧的门板因为年久失修只也瞬间轰然倒塌。ap.
门板发出来的声响其实也已经惊动了附近的邻居,可是人们看到那人高马大的黑衣人便不敢出声,加上张大牛与周围的邻居关系也怎么样,故而在这种时候便更没有人出来帮张大牛家的一码了。
那些黑衣人将房门踢开之后,便也开始在屋里寻找了起来。
然而这屋子实在太过简陋了。
他们搜寻这屋里的情形只几乎一目了然。
一张破桌子,一个烂架子,还有一条破长凳,和一张简陋的木床。
除此之外,这屋里便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而也是因此,他们能看到那床上似乎正躺着一个人。
那人轻轻咳了几声,似乎是个阿婆的声音。
有人试探着走近,张大牛的母亲便立刻醒了。
看着面前这些陌生的面孔,张大牛的母亲显然不知对方的来意。
她只惊讶的问了一句「你们是什么人?」
随后她又看了一眼外间大开的房门,在这一瞬间这位老母亲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故而当下的她只立刻高声尖叫了起来。
「有贼啊。」
然而她的话音不过刚刚落下,那黑衣人便立刻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唇。
老妇人瞬间叫不出声音了。
可她还在挣扎不休,而且她的体力明显比其他妇人的力气要足,有一瞬间那黑衣人甚至都要控制不住那妇人了。
妇人挣脱了之后,便立刻想要逃跑,然而还没有跑上几步,身后的黑衣人便直接拿着凳子朝着妇人的头顶狠狠砸了过去,随后那妇人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同行的同伴见状便也准备将那妇人带上车。
然而当扶起妇人的时候,他们只明显感觉到这妇人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
而且她头顶明显破了个大洞,当下她的头顶明显血流如注。
随后那人只将自己的手指伸向妇人,很快,他们便发现那妇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感觉到对方已经没了呼吸,那原本准备带着妇人离开的黑衣人只也忍不住指责起了刚才抡凳子砸向妇人头顶的黑衣人道「一个老婆子而已,你刚才下那么重的手干嘛,现在好了,这老婆子死了。」
听到对方的话,那人只也忍不住道了一句「怎么会这样?那咱们现在还要将她带出去嘛?」
那人闻言只立刻道了一句「带什么带,你觉得我们车里的那些人看到这老婆子不会横生枝节嘛。」
听了那人的话,那黑衣人只也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故而思索一番过后,那人只能低声道了一句「那咱们不将她带走的话,咱们又该怎么处理这老婆子呢?」
被问的人只冷冷道
了一句「这还不简单?咱们直接将这老婆子扔在这里不就是了。反正这种地方死个把人就跟死只蚂蚁似的,再怎么闹也翻不出天。」
似乎是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很快他们便直接将那张大牛的母亲扔在了地上,而他们自己则直接离开了。
不过离开前,他们也没有忘记寻找张大牛的下落,只可惜他们在这之后只又找了一遍院子,然而院子里却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看来这张大牛倒是跑了,还真是狡猾啊,自己跑了,也不知带上自己的母亲。」
二人一边若无其事的感慨,一边终于从院子里离开了。
而随着他们的离开,原本狂吠不止的狗叫便也终于停止了。
夜还漫长着,从云永巷闹出来的动静虽然已然结束了。
然而在这巷子里的人们却是一夜未眠。
之后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这属于云永巷的天光方才重新亮起,人们也只有在此时方才敢去张大牛家看一眼情况,而当他们进去的时候,他们所能看到的除了一地的狼藉,轰然倒塌的大门,便只剩下倒在血泊中已经不知死去多久的张大牛的母亲了。
于此同时,那大志只也在一大清早起来的时候听到人们在讨论着昨夜的动静。
「昨天咱们整条巷子的狗都叫起来了,那边动静还闹得挺大的,你们知道这是哪家的动静吗?昨夜是发生了什么嘛?」
大志昨夜也隐隐约约听到狗叫,不过他并没有多想,加上他家离张大牛家远,所以当时的他也没怎么在意。
然而如今听到人们的讨论之后,大志便也忍不住好奇的凑过去听了一耳朵。
不想这一听,便让他听出一个让人惊讶的事情来「还能是哪家,不就是张大牛家吗?张大牛的母亲被人在半夜给砸死了,那死状可太惨了。你要是现在过去,也还能看到他母亲的尸体呢。」
说罢这话,那人只还啧啧感叹两声,仿佛自己多有良心似的。
可大志听到这话,却是立刻一惊。
他只立刻问了一句「你们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