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到朱赞郇这话,那老板却是立刻对朱赞郇道“其实倒也用不着这样。朱大少爷,我也不是为了这钱的事才来麻烦你的。”
听到老板的话,朱赞郇不禁出言问道“那你不要钱,你是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听到对方的话,那老板只低声道了一句“大少爷,是这样的,事实上就在今天我因为帮小少爷出主意,可能不小心得罪了刘提督家的公子。”
听到这里,朱赞郇不禁看向那赌坊老板道“你怎么得罪的刘提督?”
面对朱赞郇的问话,那赌坊老板自然只也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朱赞郇了,不过他还是留有一点私心,倒是没有说自己给朱诚志找了地痞去揍那刘家大少爷的事。
故而朱赞郇听到二人只是在赌坊里发生了争执,虽然老板拉了偏架,但其实这问题也不大。
所以朱赞郇并没有多考虑,所以他很痛快的答应了这位老板的请求。
“我可以帮你们从中斡旋一下,而且刘提督不是那样斤斤计较之人,只是小辈们的一点口角,我想他应当也不会与我们太过计较的。所以其实你完全可以不必过去。”
赌坊老板没敢说自己帮朱诚志提供了打手,然而这是客观存在的事情,所以那赌坊老板只也十分心虚的道了一句“那怎么行,这事说到底还是我自己做的不妥,我想我应该去同刘家赔罪才是。”
朱赞郇见这赌坊老板如此坚持,便也决定带这赌坊老板去刘家一趟。
再说那刘家从刘家大少爷被人抬回来之后,这刘家便乱的如同煮粥一般。
好不容易在刘家大夫人的一番教诲之下,这院里的信息方才做到协同一致,没有人敢说他们的大少爷是因为在赌场里与人结了梁子而被打的。
故而当刘提督回到家中的时候,他倒是不知道自己这好儿子给自己惹了这样一番祸事,不过这事到了饭桌之上后便还是露了馅。
因为刘家也同朱家有一样的规矩,那就是无论大家在忙什么,只要不是紧要的事情,一家人的晚饭便必须在一张桌子上吃。
毕竟这是他们一家人唯一相处的时间。
所以当刘老爷到了此处,却没有看到刘家大少爷,他便立刻不悦的问道“大少爷呢?他去哪里了?”
被刘老爷问话的众人却是谁也没有吭声。
最后还是刘夫人低声不悦的道了一句“你一整天的老问儿子在哪里干嘛,儿子这不是病了嘛!他如今正躺在病床上呢。”
听到此处,刘老爷显然并不怎么相信刘夫人的话,毕竟昨天自己那儿子看起来还是活蹦乱跳的,他看起来可没什么毛病的样子。
怎么今日突然就病得要卧床了呢。
而且因为刘夫人一直溺爱这个孩子,他心里觉得刘夫人多半是在骗自己,是在帮自己这儿子打掩护,也是因为不相信刘夫人的说法,所以刘老爷只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如夫人。
这是他新纳的妾室,还没与刘夫人沆瀣一气,所以他也比较信任对方,故而他只看向如夫人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如夫人没有立刻回答刘老爷的话,她只是颇为担心的看了一眼刘夫人,随后她轻轻点了点头“妾确实看到府医到大少爷屋里去了。”
听到如夫人都这样说了,刘老爷便也有些相信了。
随后他只对如夫人道“既然你都说了,那这事多半是八九不离十了。”
随后他又转头看向刘夫人道“你说说他到底是怎么了?”
面对刘老爷的问询,刘夫人只满不在意的道“还能怎么?不就是这天气反复感冒发烧了呗。”
听到刘夫人说的也算像模像样,虽然烧容易退,但发作起来,难受到不想吃饭其实也是十分正常的操作。
所以那刘老爷的情绪也缓和了几分“那请了张大夫去看过了吗?”
刘夫人点了点头“张大夫看了,他说问题不大。”
刘老爷点了点头,随后众人便也不再多言,刘夫人便也不禁跟着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明天能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不过刘夫人还是觉得能瞒一日是一日。至少今日应当是对付过去了的。
然而她显然还是大意了,她只觉刘老爷对自己这儿子不太上心。所以她以为自己这样说完之后,那刘老爷或许便不会再问了。
然而也不知这刘老爷今日却是发什么疯。
在刘夫人觉得今日已经对付过去了的时候,不想那刘老爷却是突然提议道“我们去看看阿郇吧!”
一听刘老爷这话,刘夫人立刻吓得一惊道“咱们现在去看阿郇做什么啊?”
“怎么?我这做父亲的难道还不能关心自己的儿子了?”当下刘老爷十分不悦的道了一句。
一听对方这话,刘夫人只也立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一点小病不需要如此。”
然而刘夫人越是遮遮掩掩,拦拦阻阻,这刘老爷便也越发的觉得这刘夫人看起来似乎十分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