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健非常的恼怒但又无可奈何,身为秘术师七品的他实力上已经不遑多让,但轮起杀敌攻伐秘术师还是偏弱一些,全是一些花俏功法。
就像塑造出一具分身引开了佘亚男等人追捕的功法,名叫‘虫替身’八品可习,以飞虫幻化为自身,但只有行动力,不会表达不会攻击不会使用任何功法。
既然杀伐不行司徒健便只能想办法自保。
从他脚下爬出了许许多多的拇指大的小虫,身上披着厚厚的硬甲,八足。
是司徒健饲养的‘食气虫’,一种特别喜欢蚕食武者身上的气的昆虫。
‘食气虫’收到主人的命令后从脚下爬出,在地上的阵纹溜达两圈后就原地伫立,好像找不到自己的目标一样。
黑袍杀手看着阵纹上的爬虫,十分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司徒健也面泛尴尬,看来自己搞错了;武者的气是武者发动功法的力量源泉,但巫法不是,而身为秘术师的他好像也不太清楚。
武者粗鄙是因为不喜欢读书,但秘术师粗鄙是因为喜欢养虫。
念才是巫法体系发动功法的力量源泉。
黑袍杀手嗤笑道:“无计可施了?”
司徒健此刻才明白自己已经真的无计可施了,自己的功法果然在此人面前都是花狸狐哨的。
他求饶道:“求你不要杀我,我把和田白玉神像交出来。”
黑袍杀手摇头:“不用劳烦你,我自己会知道你藏在哪里。”
说完他慢慢走近左手一挥,一记粉末从他左手挥出散落在司徒健周围,司徒健明知道这些粉末有问题,但他已经还无办法。
片刻后他便沉沉睡去
旭日东升,一缕晨光打破了夜的黑暗,晨光挟带着温暖照耀着整个大地,也照在了陈一庚的身上。
陈一庚继续闭目打坐,似乎昨晚为了晋升八品而受的伤不轻,只是他脸色已经没有那么难看,细微表情中没有了那丝痛苦,一切平淡如常。
突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从脚步声可以判断来的人起码有七八个。
马忠随声扭头看去,他的好兄弟梅晓生便在人群中,其他的均是身穿官服腰系大刀的衙役。
马忠高兴的站了起来,正要大声告诉梅晓生关于陈一庚已经晋升八品境的消息,但随后又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
他想道怎么会有一群衙役跟梅晓生走来,这时间不是已经躺在温柔乡里吗?难道是嫖娼被抓了然后现在来抓共犯,但汴京城没有这律法啊?话说那个女捕头好奇怪。
梅晓生酒气与香味缠身,从他的表情上不难看出既不情愿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他说道:“人就在这里。”
马忠心中一惊表情错愕,意思大概想说想不到你出卖我;他垂头丧气般正要抬起双手,却听到了女捕头说道:
“一庚,不好了,那个秘术师被人杀死了。”
陈一庚听后徐徐睁开眼,看向了佘亚男:“被杀了?”
他稍作迟疑后补充道:“是杀人灭口。”
原来是找陈一庚的马忠落下悬在心头上的石头,对眼前这位女捕头也有了大概的猜想,她就是梅晓生的发小,之前听他们提起过。
陈一庚站了起来,然后看向梅晓生与其他人,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你们说说是怎么回事?”
佘亚男侧着脸,意简言赅道:
“昨晚我们接到线报终于查到那秘术师的藏身之处,便立刻对他展开的抓捕,但他实在太狡猾放出毒虫缠咬我们后便立即逃走,我与另外一个捕头两人紧追不舍。”
“随动静越闹越大巡防军加入了围捕,但秘术师逃跑的身法鬼魅仍然无法对其进行抓捕,最后幸好禁军统领杨憎出现对其进行抓捕,但一拳后发现他尽然化作飞虫消失不见了。”
“后来我们意识到应该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所以连忙赶回一开始围捕的宅院,果然留下的捕快都被制服倒在地上,其中一名苏醒的捕快告诉我们,有另外一个疑犯从屋子里走出来袭击他们后逃走了。”
“是秘术师的功法‘虫替身’。”陈一庚淡淡道:“然后呢?他怎么会被人杀死了。”
佘亚男继续道:“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巡防军的兄弟赶来告诉我们,收到举报西城一间废弃的宅院内传来嘈杂声,他们进内查看后发现一具尸体。”
“随后我们也赶到,的确是那个秘术师司徒健,司徒健一死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所以我才匆忙找到梅郎,让他带着我们来找你。”
陈一庚点点头,连同今天算起自己已经七天没有好好睡觉了,幸亏他提升到八品境,真气凝结在体内,减去不少疲惫乏力之感。
“我们能去现场看一下吗?”陈一庚问道。
佘亚男侧着脸点头道:“可以,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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