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拜师(七)(1 / 2)

楚玚见门开了,若无其事,下了车,云萦更无所谓,只有赵谪自己一人歉疚、尴尬,想说这是不是打扰了二位主子。

楚玚和白珀行自行去练习骑马,赵谪牵着云萦骑的小马驹,练马练得甚是无聊,只是王爷交代保户王妃,也只好牵着小马绕着湖边走。在湖边,云萦只看到两位翩翩少年,一人舞剑,一人抚琴。琴声悠扬之处,剑法流畅;琴声转折之处,剑锋游走。二人配合,天衣无缝,若不是亲眼所见,真以为是仙子仙童。云萦看了,本不想打扰,奈何小马驹不合时宜地小声嘶叫了几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执剑男子,剑锋忽转,扫了地上两片落叶,转瞬落叶就如飞镖一般飞向云萦。云萦哪里会功夫,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想着只能听天由命吧!

赵谪眼疾手快,拔剑轻扫,其中一片叶子断开飞走,却打在另一片叶子上,本来两片叶子是伤不到人的,只是为了吓退偷听者,可这样反倒使第二片叶子直奔云萦的颈项而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颗石子从云萦身后飞来打飞了叶子,云萦接连受惊,十分紧张,一不小心就从马上摔落下来。云萦本以为今天定是要摔个半个月不能下床了,内心还庆幸还好马儿不高,不至于摔得太重。就在云萦闭上眼睛等着落地的时候,一个人轻轻拉了她一下,稳稳地扶她站起,再睁开眼看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依偎在楚玚的怀里。还没等她缓过神来,楚玚便推她站在一旁。

这二位“仙童”看清来人,也走上前来。

“见过澍王爷、澍王妃。”说话之人正是执剑的凤亭鹤和抚琴的陈瞻遗。凤亭鹤,禁军统领之子,与同辈之人相比,绝对是京城武艺的翘楚。陈瞻遗是太后的侄孙,诗书风流,论博学八大世家无人能及。二人一文一武,关系甚笃。

凤亭鹤紧接着说:“下官唐突,险些伤了王妃。”

除了云萦和陈瞻遗,其他人都是功夫了得之人,自然知道凤亭鹤并无恶意,而陈瞻遗了解凤亭鹤,若无原因他断不可能出手伤人。

“无事,但不可有下次。”楚玚近些年不敢张扬,但对外的威严还是有的,若正妃被伤,一点态度都没有那颜面何存!

“多谢王爷相救,多谢赵侍卫相护。”云萦站稳,一一道谢。

“这位公子用的可是玉絮掌?十丈之外,能够将石子空手投出的怕是只有白云峰的人才能做到了吧?”凤亭鹤一边赞赏白珀行,一边也提醒了云萦谢错了人。云萦看向白珀行,福礼致谢,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