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萦蜷在楚玚怀里时,才觉得自己在作死,小声耳语求饶:“王爷,云萦玩笑开大了,还望王爷高抬贵手。”
楚玚随口道:“也好!”手上一用力,云萦被抱得更高,她的脸和楚玚的脸贴得更近了。
云萦脸瞬间烫了起来,嘴上却仍饶不得人:“王爷可是存心报复?”
“本王不懂?是爱妃让本王抬手,这也有错?”楚玚转过头,二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
云萦赶紧扭过头,双说环住了楚玚的脖子,以免他乱动,但外人看了,好似趴在了楚玚身上,甚是亲密。然后才说:“是你自己看了我的舞,红了脸,失了神,被我见了,现在才以此来报复的!”
“锱铢必较是你的习性,可不是我的。何况你惹我失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要是次次都要报复,本王怕你‘身子’承受不起。”
云萦这才明白,楚玚平日里只是不和她计较罢了,若是较真起来,云萦自是不敌。可这口气实在憋闷得慌,她就用力掐着楚玚的手臂。楚玚越是装作没有感觉,云萦就越是用力,直到手酸了,才算罢。
王府内的侍婢和侍卫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楚玚抱着云萦进了月清居。这是他们从未看过的景象,更为想过王爷也会有如此逾矩的时候。到了云萦屋子前,云萦说了句:“你们都下去吧,今夜都不用侍奉了。”
王爷听了,反倒叹了口是。二人进了屋,楚玚轻轻地放下云萦,关了门。
“王爷,为何叹气?”
“你如此这般,虚张声势,那要做的,定不是我想要的。我自然略有些灰心!”楚玚说得风轻云淡,可这次云萦信了。上次见到时,他还风姿俊秀,不过几天,如今却瘦成这般。说完,楚玚就坐在云萦旁边的椅子上。楚玚本想看看云萦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是看到云萦看着自己的眼神,不觉生了羞涩的心,转头看向四周各处。
云萦起身,向着木尊菩萨像和母亲的画像叩拜三次,并从母亲画像后的暗格中拿出了一个木盒。随后,云萦将木盒双手呈递给了楚玚。楚玚打开,大惊,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云萦。
“这是何意?”楚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