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萦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着:“无赖!”
“什么?王妃有什么要吩咐的吗?”赵谪没听清,赶紧问道,怕耽误了王爷的“正事”。
“没事,那个又是什么?”云萦岔开话题。
“回王妃的话,是个铜质的棋盘。王爷说,这次王妃随便丢,棋盘总是不会坏的。还有这两盒棋子……”赵谪一边说,一边打开棋盒,是她上次丢掉的黑白混在一起的棋子,“王爷说,晚上来月清斋亲自帮王妃分清楚。”
“赵管家,帮我和王爷说,我自己分得清楚,不敢劳烦王爷!”云萦一想到昨天的事,就不好意思见到楚玚,连带着赵谪也不想理睬了。
“王爷又说了,王妃要是分好了,他就重新混在一起,再分着玩。”赵谪继续传着王爷的话。
“行了,退下吧!”云萦实在辩不过他主子了。
“哦,对了,王妃,这是王府库存记录,东西从右边搬到左边了!”赵谪含笑说道。
云萦气得跳脚,楚玚把她生气时说的话统统记住了,让她羞臊得不行。“你们家王爷何时回来?”云萦怒气冲冲,看似想要与楚玚同归于尽的样子。
赵谪笑说:“王妃别急,已经是晌午了,快了快了!”说罢,急忙退去。
云萦还未吃早饭,就被李婶嘱咐着喝了三碗补汤。云萦要吃什么都说不行,手上会留疤。王爷早上走时,又请了大夫候着,等云萦用了早膳,重新处理伤口。
“陈大夫,我的手伤无碍吧?”云萦说着。
“王妃的伤可能伤了经脉,以后细致的活可能做不了。”陈大夫虽然迟疑了片刻,还是据实相告了。
“哦,没什么关系,我也不会抚琴、刺绣,没什么要紧的。”云萦也不在意。
“王妃,可能以后左手也不太能用力……”陈大夫说着,汗从头上滑落。
“不妨事,此事不必惊扰到王爷就好。”云萦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