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的。</P>
她尚且还没说出来话,徐平康就“嗖”的一下从厨房里窜了出来。</P>
徐平康一下子把手中的碗摔在地上,指着负霜大吼:“杨负霜,你别太过分,对我妈客气点!”</P>
负霜从容自若地摸了摸肚子,然后对他粲然一笑,眼眸中满是你能奈我何的挑衅之意。</P>
“呜呼,二十五万咯,发财啦。”</P>
笑完,她瞥瞥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的徐母,又意味深长地对着肚子自言自语。</P>
“哎呦呦宝贝,怎么办,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见你爷爷一眼。</P>
唉,要是以后因为我的缘故,害得你的孩子见不着你爹,我怕是要恨得一头撞死,可惜啦,你孩子遇到我这么个好奶奶,你没摊上哟。”</P>
几句话说得徐母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色彩变幻煞是好看。</P>
想起屋子里病重的老头子和他对这一胎的看重,徐母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快步走过去拉住徐平康,无力的泪水溢出眼眶。</P>
徐平康知道徐母的意思,但他的心中仍是一阵阵的悲哀。</P>
忍气吞声的滋味儿可不好受,没有尊严的感觉很煎熬,尤其是被自己看不上的人羞辱,还没办法反击,这就更憋屈了。</P>
当然,更憋屈的还在后头。</P>
徐母和徐平康母子齐上阵,兢兢业业地伺候着负霜,而负霜和徐父倒是井水不犯河水,目前还维持着诡异的和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