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的本体之外，秦天焦头烂额。

凌霄的意识，秦天明显感到了一下剧烈的波动。

焦急万分地看着着凌霄，秦天急得上蹿下跳。

凌霄体内的浑浊之气已经逼出，可是意识没有回复过来。

如果凌霄的意识没有自我恢复，那么凌霄就会彻底沉沦在那精神漩涡的世界，永远出不来。

关键是，秦天不能插手，只能靠凌霄自己。

将凌霄放平躺下，没多久应该就会醒来才对，可是却超乎了秦天的预料，凌霄不禁没有醒来，反而冷汗密布。

“精神漩涡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凌霄的意识遇到了什么？”秦天沉重道。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秦天那金色的眼眸中森然的光芒闪动，锁定了地宫阴暗面的方向。

“要是凌霄有什么三长两短，看我不拆了这地宫也要让你这奄奄一息的虫子灰飞烟灭！”

秦天的铮铮冷语，在地宫中缓缓回荡。

精神漩涡是外力侵入一个人的意识之后的空间，只要那个人战胜了入侵者的幻象就可以恢复意识。

凌霄身上的那股浑浊气息不是很强，也只有地元境的水平而已，凌霄已经晋级地元境，按理说不会拖延很久才对。

在秦天焦急的等待中，凌霄的意识陷入了眩晕之中。

“你杀了你自己，凌霄，你杀了你自己！”黑袍“凌霄”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凌霄的耳边，无论如何都是驱散不了。

凌霄捂住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睛不想听到那魔音一般的声音。

尤其是那道声音的由来是“自己”说出来的，这让凌霄的意识产生了动摇。

黑袍“凌霄”邪笑地注视着凌霄，眼眸之中血红之色一闪而过。

只要凌霄的意识崩溃，那么就是他消亡的时刻。

“终于可以让那个让人厌烦的气息消失了啊，呵呵呵。”黑袍“凌霄”微低着头，自言自语地说道。

“战天诀，元素，虚无之体，真是没有一样让我顺眼的东西。”黑袍“凌霄”有些咬牙切齿地冷声道。

眼看凌霄的意识波动越来越大，就要自我消散的时候，黑袍“凌霄”的神色却是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