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记下位置,便要离去。临走时,小二还是好心地说了一句:“小公子可以找稍微年长些的姑娘,年长的姑娘会疼人。”
破军也不回话,只是慌张地摆了摆手,便急匆匆地离去了。
第二日,李灼光他们洗漱后,便出房间准备用早餐。一下楼,就在二楼用餐的地方看见破军。只见她也未像往常一样,披着盔甲,大大喇喇地坐在桌边。
而是躲在角落缩成一团,整个身子挤进椅子里,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直愣愣地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她身边的桌子上,还有一卷图册以及一面铜镜。李灼光好奇的走了过去,拿起了桌上的图册翻看了起来:“呵,《**秘戏图》?你还喜欢看这玩意儿?改天我给伱带点儿更劲爆的过来。”
李灼光食指在春宫图上点了点,便将春宫图往楼下一扔,图册四散开来铺在了楼下的街道上。他便倚坐在楼上,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楼下的行人路过图册画幅时的神情,或是想看又不敢看的偷感,又或者是掩面匆匆而过的尴尬。
不多时,有两个乞丐四下瞧了瞧,见到那春宫图没人认领,便扑上前去,将地上的春宫图收好,躲进小巷里去了。
在见到春宫图时,李灼光便知道破军为何这幅摸样了。破军之前是看过裸女图的,便是那《北冥神功》。
但是即便是脸皮厚如李秋水,也只是画了自己较为粗糙的**画,重点当然还是行功的经脉图。她也不至于将自己的隐秘之处画得分毫毕现。
但是正儿八经的春宫图就不一样了,这玩意儿在这时本来就有教导菜鸡生理卫生的作用,避免有些雏儿,在大婚之日走错道。而破军手上的那一本,又是绘工比较精美的高级货,所以就……
李灼光温和地说道:“不是都和你说了吗?你是女的。”
破军带着哭腔:“但是……但是阿爷他们……”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