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忧的修炼天赋并不理想。
否则也不会多年来还未到达一境,如今只能搬出死去老爹的最后几分人脉,站在天牢里来为自己谋求份差事。
【干你娘,月俸三两银子的破差事狗都不干,区区天牢狱卒怎能配的上你的身份,上班就是坐牢,下班就是放风,对此极度不满的你当下便转身潇洒离去,此后江湖遨游好不快活】
别狗叫,我就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民,上二休二还不用风吹日晒的工作,我很满意好吧……
叶无忧将脑海中的繁琐声音压下,目光小心的在四周打量。
房间有些昏暗,简陋的木桌上沾染着不少擦不干净的油污,刻着岁月的痕迹
眼前坐着的男人约莫四十余岁,一道刀疤从眉间划到鼻骨,此刻伸出手指放到嘴边舔了舔,然后将手中泛黄的信封拆开,随后在时不时斜眼打量着叶无忧。
身上的制服表明了对方的身份。
天牢的一名狱卒。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男人拿信的手舔了又舔。
看着对方那紧皱的眉头,叶无忧心中有些担忧。
倒不是担心别的,毕竟此前已经找人跟对方通过气。
他主要是担心对方识不识字。
老爹临终前的这信他拆开看过,很简短,看完一分钟都不需要。
叶无忧多瞄了一眼。
好家伙,感情你信是倒着拿的啊。
最终,伴随着一声轻咳,男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信件,又接着拿起油桌上的一杯热茶,慢条斯理的抿上一口。
‘呸’
在朝着杯中吐出一口茶沫后,男人总算开口,话音中多了几分微妙的笑意。
“叶无忧是吧,来来来,坐,不要这么拘谨。”
可这就一张椅子在你屁股底下。
“你老爹叶祥生那家伙,曾经也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我爹不叫叶祥生……他叫叶长生,虽然有些短命。
“无忧啊,懂我话意思么?”
【面对男人阴阳怪气的发问,你冷笑三声,目露寒光,大喊一声干你娘,区区一境也配在我面前发难?今日你便以凡俗之躯越境制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