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疏影:“……”
凤疏影:“!!!!!”
这种情况怎么形容呢?
约莫等于她和人飚黄车,然后被正主抓个正着……
虽然她是被动的那一个,但是她方才毕竟说了不是那么正经的话。
她轻咳了一声后一本正经地道:“秦长史喝醉了,劳烦王爷派个人把他送回去。”
景墨晔的唇角微微上勾,配上他的眼神,说不出来的邪魅狷狂。
他缓缓走到凤疏影的身边问:“本王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凤疏影:“……”
她觉得他这人真是神出鬼没,总是在她不是那么想见他的时候出现。
而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没办法收回来。
在这种时候,她哪怕心虚的不成样子,表面上都还得装作十分淡定。
她面色坦然地道:“王爷听错了,我方才说的不是王爷,是秦长史。”
“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喝那么一点酒就醉成这样,可不就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嘛!”
景墨晔轻呲了一声,斜斜地看了她一眼,叫来侍卫把秦执剑扶走。
凤疏影觉得自己这是度过一关了,悄悄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她这口气还没有松完,景墨晔又似笑非笑地凑到她的耳畔道:“入夜后,你可以来本王的房里试试。”
凤疏影瞪大眼睛看向他,他扯了扯嘴角继续道:“看看本王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凤疏影:“……”
景墨晔说完便单手背在身后,施施然离开。
凤疏影看着他一身白衣如雪,优雅从容的背影,实在是无法想象他的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伸手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让你满嘴跑火车乱说话!”
她和景墨晔自上次她拒绝之后,两人相处的就多少有些尴尬,几乎没有说过话。
这一次算是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但是却让她更加尴尬。
只是她尴尬了,景墨晔却想通了。
管她喜不喜欢他,反正她这辈子都别想从她的手心逃脱。
他看了一眼醉得不省人事的秦执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自从先帝去世之后,他的处境一落千丈,让他清楚地看到身边之人的品性。
原本围在他身边的人都散了,到如今只余下秦执剑一个。
这些年来,秦执剑为了他与家族决裂,如今又被郑府退了婚,他欠秦执剑良多。
景墨晔有些时候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但是他若死了,秦执剑又将何去何从?
还有太后,只怕也会极为伤心。
如今他心里又有了一个凤疏影,她虽然不喜欢他,却也成了他的牵挂。
他也想像正常人一样,能感受人间的温暖。
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活着的基础上,所以他必须得好好活着。
入夜后,凤疏影再次检查一下门窗,确定所有的门窗都关得好好的,她这才准备睡觉。
只是她还没躺下,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她问道:“谁?”
景墨晔的声音传来:“开门。”
凤疏影纠结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
开门的瞬间,风吹起景墨晔的墨发,拂过他的桃花眼,他整个人有若夜探香闺的男狐狸精。
凤疏影愣了一下,就在她愣神的功夫,他已经绕过她走了进来。
她忙问:“王爷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景墨晔回答的很简单:“睡觉。”
凤疏影:“……”81说
他可真是直接!
她忙道:“可是王爷的住处不在这里!”
景墨晔微微侧首,绮丽的桃花眼里满是理所当然:“在本王的咒术没有解除前,你都得陪本王睡。”
凤疏影急了:“凭什么?”
景墨晔轻撩了一下眼皮子:“就凭你答应为本王解咒。”
凤疏影:“……”
景墨晔又补了一句:“你收了本王的银子,就得干好你分内的活。”
凤疏影:“……”
景墨晔没理会她的态度,直接上了床。
凤疏影冲到床边问:“这怎么就成我的分内之事了?”
景墨晔回答得理所当然:“是咒术让本王失眠,自然就是你的分内之事。”
凤疏影:“……”
他的这个逻辑她一时间竟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