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验完黄金之后,我站起来对两位老者说:“算你们老实!这些钱是衙门征用的!数量我已经记住了!等我们手头宽裕了,一定如数还给你们!”
两位老者战战兢兢地不停地对我点头!
我让牛世龙和小达关上铁箱子并锁紧!
他们两人提着铁箱走出了房屋!
我在屋里用枪继续控制着两位老者!
牛世龙和小达出了院门后,我也用枪指着他们,迅速退出了那个大院。
我们跑了几条街后,小达和牛世龙累得停下来!
牛世龙说:“这里多少金子啊?怎么那么重!”
小达笑着说:“没多少!将近250斤啊!一个人很难扛得动!现在,不用跑了!我们慢慢提着回去吧!”
于是,我代替牛世龙,我和小达将沉重的铁箱子提回了旅馆房间!
晚上12点,我们在伤员的房间里将箱子打开给大家看!
大家看了这些金砖都震惊了!
周晓明笑着说:“阿才!那么多金子是怎么搞来的?”
牛世龙说:“阿才!用枪逼着一个老乡!说衙门要征用物资,他们就给了这些金子了!”
叶海龙猛拍桌子说:“你们是强盗行为!是敲诈民膏民脂!我要请示总部处分你们!你们赶快把这些黄金,给老乡送回去!”
大家被他的举动搞蒙了,房间一片沉默!
我说:“叶督导!我是组长!我有责任想办法让大家完成任务!而且,我们正在面临生死抉择!我知道大家都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你把我的个人行为记录下来吧!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干,我能够负责到底!我保证,有借有还!我是否违反纪律?!到了目的地后,你再向总部汇报!让上峰来裁决!这些钱,我是我个人的借款,我不会还回去!你看着办吧!”
大家又沉默了!
叶海龙突然说:“周组长!先按照你意思办!我听从你的安排!”
我说:“好了!大家去休息吧!这些黄金由周晓明暂时保管!明天,我和小达去码头打听购买船票的事情!大家加强警戒!”
于是,我、小达、周晓明等三人将黄金铁箱搬回我们的房间里。
我们居住的套间,有两个卧室,牛世龙和杜文韬住一个卧室;我、小达和周晓明住一个卧室,
睡觉前,我、小达和周晓明在聊天。
周晓明笑着说:“阿才啊!魏大夫说得没错啊!我们班级里就你靠得住!叶海龙那些人就是废物!”
小达说:“就是!假正经!战时条例都没搞懂,还拿和平事情东西来压我们!最好,把他们留在西贡!让他们去死!”
周晓明说:“唉!算了!他是伤员,可能脑子还有问题!按照总部规定,到了目的地,伤员肯定转运回总部了!以后,我们跟他们打交道的机会也许没有了!”
我说:“这些话以后不要说了!影响团结就不好了!睡觉吧!明天,我们还要去干活啊!”
1974年5月6日早上8点,大家在旅馆里轮流吃了早餐。
之后,李萍和刘芳照顾伤员。
周晓明负责看管黄金和行李等。
牛世龙、杜文韬负责在旅馆后院警戒和看管车辆。
我和小达带着上证件、手枪、短刀和一块100盎司的黄金,我们离开旅馆,去码头准备购买船票了。
早上9点,我们到了国际码头售票窗口。
但是,我们在这里站了半个多小时,售票窗口仍然是关着,也没有人在这里等待购票!
我们知道通过正常途径不能买到船票了。
于是,我们只能去问在售票窗口旁边摆摊卖小吃的老阿婆。
我说:“阿婆!这里的窗口怎么不卖船票了?”
阿婆说:“唉!你们是刚来这里的北方人吧?这里船票都给蛇头包了!你们去问站在角落里的那几个年轻人吧!他们好像的都卖船票的黄牛!”
我们顺着老阿婆手指方向看去,看到在一个树荫的角落里站着几个年轻人,这些人与一些客人在交谈事情。
于是,我们向那个地方走去!
我们走到那里时,马上有几个人过来跟我搭讪!
他们问我们要不要购买船票?我们想去哪里?等等。
我找了一个相对面善的人说:“我们要去港城!请问多少钱?”
那人说:“我们不要钱!只收黄金!10盎司一位!”
我说:“坐什么船?”
那人说:“渔船!专门载客的渔船!但是,渔船不能靠岸,你们自己要游一小段泳才能上岸!”
我想,这种船不能乘坐啊!不仅没有诚信和安全保证,而且我们有伤员!
我正在犯难的时候,一个11岁左右的小的男孩,跑过来,他把我拉到一边!
他用广东话跟我说:“大哥,我看你们是在北方当兵的!刚才,跟你说话的都是一些小混混!我是这里大户人家,龙爷的徒弟!我们是正规公司!我们只卖正规豪华客船的船票!不信,你们跟我去我们公司看看!我让龙爷跟你们谈!”
我说:“好啊!你在前面带路,我们跟你去!”
我看小男孩眉清目秀的,一米六不到的个子,很瘦小!
我想,这个小男孩跟那几个年轻人是一伙,他们互相做托拉生意!
但是,我估计小男孩也不敢骗我们,毕竟我和小达对他们来说算彪形大汉了!
于是,我和小达跟着小男孩走了。
在路上,小男孩跟我们交谈。
小男孩说:“敢问二位大哥贵姓?”
小达说:“我叫小达!他叫阿才!你呢?”
小男孩笑着说:“我叫阿飞!龙海飞!我们龙爷叫龙海涛!”
我说:“阿飞!我们算认识了!你要骗了我们,以后你就不好混了!我们认识很多大官!明白吗?!”
阿飞笑着说:“阿才大哥!我们做生意讲信用!我们绝对不骗人!龙爷是一个地道生意人,你们认识龙爷一定不会后悔的!”
我们拐了几个街口后,来到了一个小巷当街的店铺里。
这个店铺是金银古玩店,里面摆满一些金银首饰和中式古玩。
我想,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地方,敢这样露富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啊!
店铺伙子笑着跟阿飞说:“靓仔!又带客人回来了!是典当还是买船票的?”
阿飞说:“是买船票的!你不用管了!我带他们去见龙爷!”
阿飞将我们带到了店铺二楼的一间客厅里。
在客厅里,阿飞让我们坐下,给我们倒茶!
然后,他上楼去叫龙爷了。
不久,阿飞带进来一个三十多岁,剃光头,一米七左右的肥胖男子,他手里挥着蒲扇!
阿飞对我们说:“才哥!达哥!这是我们龙爷!”
我们站起与龙爷握手,叫“龙爷好!”
然后,大家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
龙爷笑着说:“二位小哥!听阿飞说,你们是北方过来的华人!你们想买船票去港城!是吗?”
我说:“是啊!这样小事亲自劳烦龙爷大驾!真是不好意思啊!”
龙爷说:“阿才!你是懂道理的人!我们做生意不论大小!只是客人都是贵宾啊!”
我说:“请问龙爷!是否有从这里去港城的船票?”
龙爷说:“肯定有!要多少有多少!”
我说:“好的!船票要多少钱?”
龙爷笑着说:“我们是经营豪华游轮的,每个人至少要15盎司黄金!你们总共有多少人?”
我说:“有九个人!但是,我认为15盎司,太贵了!”
龙爷笑着说:“价钱是讲出来!你说多少?”
我说:“我们九人,一起给你90盎司!”
龙爷站起来笑着说:“好吧,我们100盎司成交!不能再少了,否则,你们去坐渔船吧!”
我说:“好的!就100盎司成交!我们需要给你定金吗?”
龙爷笑着说:“不需要!我不担心,你们不来坐船!到时候,你们在码头给钱吧!”
我说:“好的!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船?”
龙爷说:“如果!你们走得很急!今天下午2点就可以上船!我们给你们的船票是头等舱!船上的吃住,以及大部分的休闲娱乐项目都是包含在船票里了!这样,你们可以提前享受船上太平盛世啊!”
我看了手表当时是11点多,我说:“我们马上去带我们人、行李和物品去乘船的码头!可以吗?”
龙爷笑着说:“当然可以了!任何物品,我们都可以帮你们搬上船!你们还可以在我的码头上,慢慢喝茶等待游轮的到来!”
然后,龙爷告诉了我们乘船的码头仓库地址和编号。
我们觉得龙爷人非常有诚意,我们与龙爷和阿飞告别,离开他的店铺,返回旅馆去做乘船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