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好奇嘛,你放我下来吧。”明月小声嘀咕,她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眼神来回飘忽,就是不敢看应凌云。
她用力挣了一下,反而觉得那人的怀抱却更紧了些。
“不是对凌云峰感兴趣吗?放下来还怎么带你上去?”应凌云笑着说。
“既然来了,何不上去一看。”
好奇归好奇,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
“喂,快放开我。”明月让刚才那一出吓怕了,不禁心神不安,身子也跟着乱扭动。
“昨晚我见过应凌云,他看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而且,总不会像你这样无聊。”
“你对他的印象似乎很不错?”应凌云道。
“人都有不愉快的时候,你难道不准别人开心吗?非要看我每天‘心事重重’?”
“这……”明月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是却也停不下乱动的身子。
她脑袋晃动,发髻上面的一只长簪看着就要戳到应凌云脸上。
应凌云抱着人的双手却没有松开。
明月不经意地一瞥。
她看见从自己膝盖弯绕上来的手,应凌云的手。
那只手修长好看,然而食指与中指上面却有两道不浅的疤痕,那疤痕看样子是刚刚结痂不久,却因为自己的乱动而撕裂开来,眼下正有鲜血流出。
“你的手,你快把我放下来啊。”明月心急了,再怎么说,人家的手是因为自己胡闹而流血的,她只是尴尬却未曾怀疑过来人的身份。
刚才若不是小白和应凌云及时出现,她这小命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你的手在流血!”
“不碍事。”应凌云道。
“你乖乖抱紧我,别乱动,就算帮我最大的忙了,好不好?”
“我”就算明月再大大咧咧自来熟,也挨不住这种话的威力。
“可是,可是你的手。”
“说了不碍事。”
“少主!”
说话间,花白衣已经赶回来。
“那人轻功不输你我,而且对我们凌云峰似乎熟悉得很,竟是跟丢了。”花白衣语气中充满怒意。
“他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鬼,扮落歌也太像了吧。还有你那令牌怎么回事?被偷了?”
“那令牌我很久都不曾留意,是我的疏忽。”应凌云道。
“沈府的丫头怎么样了。”应凌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