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错愕,“沐小五就说您特别厉害,设计珠宝很棒,为人正派耿直,是个好男人,说您正直果敢有担当……”
“没了?”
陆哲简直想哭,他和严望川又不熟,怎么拍马屁啊?他也怕拍到马蹄子上,真特么尴尬啊,这彩虹屁该怎么吹啊。
你自己的未来岳丈,你让我伺候?
沐阳睿你丫的,就是个混蛋!
你要害死老子吧。
此刻的沐阳睿和向晚莹正坐在后面的车上,舒心得享受二人时光。
江南天朗气清,雪山玉顶,繁花如锦。
因为严望川与向姈茹都在,沐阳睿不敢造次,爬山归来,他和陆哲在严家吃了晚饭,就回了酒店。
陆哲一进门,瘫软在床上,双腿抽搐着。
“沐小五,你未来岳丈,真特么是个狠角色,爬了一天的山,都不带喘气儿的,累死老子了。”
沐阳睿轻笑,“你最近缺乏锻炼。”
陆哲以前经常滑雪锻炼,眼盲后,就在家养尊处优,许久没运动了。
“是他太狠了,一把年纪,真是好体力,我觉得你的小舅子马上就来了。”
沐阳睿一脚踹在他大腿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你特么谋杀啊!老子大腿疼。”
“别胡说!”沐阳睿蹙眉。
陆哲坐起揉了揉大腿,“我这两天就要买机票回京,你怎么打算的?”
“和你一起回去。”本来是想偷摸和向晚莹碰面的。
现在行程暴露,除却肖家,他已经收到了七八个邀请,都是江南这边有点地位的人,无非是想套近乎,方才回来,在酒店大堂就遇到了一波人。
严望川也警告过他,他马上要结婚了,让他别太过火。
此刻留在这里,他行动受限,不如先回京。
隔天沐阳睿就和陆哲去严家辞行,当晚就坐飞机回到帝都。
向晚莹自然是有不舍,又不能表现得过于明显,本想去送机的。
严望川直接来了一句,“你母亲还在,克制点。”
向晚莹这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在江南的日子过得还算舒心,除却陪老太太去花市,她又报了个游泳班,偶尔严望川会带她去公司,参与公司的珠宝设计。
以至于江南一度盛传,严望川是打算培养她当接班人的。
随着放榜日期临近,向晚莹也变得焦躁不安,担心考试成绩。
……
帝都
沐阳尡这段时间除却去公司,就是陪家里老太太下棋喝茶,跑出国整整二十天,一回来就接到沐阳睿电话,让他去京郊的农家乐等着。
沐阳尡没想到他家五弟这次火气这么大,躲了大半个月还是难逃一劫。
当他到农家乐的时候,沐阳睿并未抵达,门口停了几辆车,其中有个骚气的蓝色超跑,那肯定是陆哲的。
“沐三爷,我们小老板也在,你们是一起的吗?我带您过去。”沐阳尡极少过来,经理赶忙上前招呼。
“不是一起的,帮我再开个包厢吧。”
“好的。”
沐阳尡并未进屋,而是站在院子里抽了根烟,帝都的六月天阳光熏暖,他斜靠在葡萄架下,偏头摸了根烟衔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