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住了口,下巴枕在手臂上,只余下一个懒得理他的后脑勺。
在这种不轻不重的力道下,简欢昏昏欲睡。
等娄枭躺回来,简欢又拱到他怀里,刚要睡着,突然摸到了他手臂上的湿意,激灵一下睁开了眼。
慌里慌张扭开台灯,指着娄枭的手臂。
“哎呀!你纱布湿了!”
刚才洗澡的时候她意识不清,再加上被伺候惯了,完全忘了娄枭身上还有伤,这会儿看到湿透的纱布,她无比愧疚。
“家里有医药箱,我去拿来帮你换。”
刚一动就被按住了头,娄枭打趣道,“把自己当护士了?”
揉揉她的发顶,“我去找个地儿弄,你先睡。”
简欢不肯,“我跟你一起去。”
“哦?”娄枭眼尾微扬,“不累是吧,再来一次?”
简欢头皮发麻,直接把被拉过头顶,“二爷再见,二爷早点回来。”
看着床上的被包,娄枭勾了勾唇,拿起外套出了门。
不过他并没有下楼,而是在门口点了根烟。
抽完了烟,娄枭丢掉烟蒂。
这会儿那没心没肺的铁定已经睡熟了。
开门回去,果然,卧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连十分钟后,韩纵气喘吁吁的赶到时,里面依旧毫无动静。
门外,韩纵压低声音,偷偷摸摸的敲门,“二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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