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以后,姜绾将信交给邱雁,自己转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物资真的很多,她猛然想起当初在北朝大王子库房搬的宝物。
她将这些金银珠宝都分门别类的放好。
忽然姜绾的目光落在一根平平无奇的簪子上。
以北朝大王子自大的性子,怎么可能会留着一根这样的簪子。
姜绾指腹轻轻摩擦着簪子,指尖触及到簪子的顶部。
那块玉镶的不太牢实,姜绾只需一用力,便将玉拔掉了。
随后露出簪子里的东西,原来这簪子是空心的。
姜绾将东西扒拉出来,十分眼熟,她想起陈娘子给的地图。
以及拍卖会上的那块,果然,这些都是同一张地图上的。
三张还不算完整,但已经能看出一个大致的模样。
真是藏宝图?
姜绾心如擂鼓,是激动的,银子嘛,谁不想越多越好。
接下来她可以顺便找找这地图的残片。
这么想着,姜绾美滋滋的陷入睡眠,不过三天的功夫,成副将亲自上门告别。
“王妃,末将等已经完成王妃交代的任务,我们先回军营。”
“行。”
姜绾正要打发他回去,便看见成副将握紧了手里的佩剑,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成副将,你过来些。”
“末将……”
成副将不敢靠前,这可是王爷的王妃,他不能冒犯他。
“我把脉瞧瞧。”
姜绾有些无语的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下别乱动。”
成副将乖乖坐下,不敢说话,沉默的伸出手腕。
姜绾拿出一块帕子,附在他的手腕处,随后指尖落在上面把脉。
成副将身体紧绷,一动不动的被钉在了凳子上一般。
看他如此模样,姜绾哭笑不得,很快就收好自己的帕子。
“成副将,你这病不严重,但也不能含糊。”
“王妃,我们都是粗人,哪个没点病痛?不碍事。”
成副将笑着摇头,“发作一会儿就好了。”
“都是些陈年旧伤,现在还是壮年没什么感觉,等你年纪大了有你受的。
我给你开两副药,再针灸一次,很快就能痊愈。”
姜绾刚要拿银针包,茯苓从外头走了进来。
她今日穿了姜绾送她的新衣裳,一袭烟紫色的裙子。
人清清冷冷的,像极了天仙下凡,成副将都看呆了。
“小师叔,这点小伤交给我吧。”
“也好。”
姜绾提笔开始写方子,而茯苓带着成副将去了一间单独的房间针灸。
等他们出来时,姜绾瞧见成副将那脸红的像是猴屁股似的。
“小师叔,好啦。”
茯苓递给姜绾一个眼神,清冷如她,并未注意到成副将感激的眼神。
而宋九渊和程锦就是这时候走进来的。
“绾绾。”
几日不见,宋九渊的脚步有些急切,“洛河镇的事情处理好了。”
“见过王爷!”
成副将连忙拱手,对上他微红的脸蛋,宋九渊没说话,倒是程锦疑惑的问:
“你这是怎么了?”
“刚刚茯苓姑娘替末将针灸过,或许是会这样。”
成副将睁着眼睛说瞎话,姜绾无语的抽了抽嘴。
茯苓耿直的说:“针灸没有任何副作用,是你脸皮薄。”
她是大夫,虽然第一次给病人针灸会不好意思,但很快就能坦然面对。
“你脱…脱衣服了?!!”
程锦瞪大眼眸,一把拽住成副将的衣领,弄得其他人有些莫名其妙。
宋九渊一把将程锦拉开,“你发什么疯?”
“一般来说,针灸不需要脱衣服。”
茯苓无语的解释了一句,只觉得程锦有毛病。
姜绾意味深长的瞥了程锦一眼,说:“在大夫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就是,你在瞎想什么?”
茯苓根本没将这事放在心上,然而程锦和成副将两人似乎有些在意。
“没……”
程锦呐呐的张嘴,他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
而成副将沉默着了一瞬,这才看向宋九渊说:
“王爷,您交代的任务末将已经完成,我们马上就要回军营。”
“辛苦了。”
宋九渊这话发自肺腑,“你们回去以后好好修整,接下来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分发给你们。”
“好的,王爷。”
成副将大步离开,走之前深深的瞥了一眼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