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林昊拧开了一瓶可乐后，咕咕咕的灌了一大口，低眉顺眼的看着自己的鞋面，沉吟着，“可我怎么感觉那里也是假的呢。”

“感觉？”

历无涯嘲弄道，“什么都凭着感觉去做事，难不成你是被忽悠傻了！”

“从三十七号出来的那一刻起，哦不，准确点来说，就是在三十七号的时候，已满是骗局了，所谓的内城和外城一样是骗局纵横交错，让人分不清真假啊。”

“你现在跟我说骗局，何处不是骗局呢，到处都是，哪怕是这狗屁的二十一号庇护基地，又何尝不是？”

“说实话，我也感觉我被这一个又一个精心缔造出来的骗局快给骗迷糊了。”

“分不清真假啊，我真的分不清……”

自嘲笑着的林昊，不断的诉说着心中的不满，脸色难看。

“孙冰么……”

历无涯皱着眉头，见林昊突然抬起头来，眸子里精光四溢的盯着他，他嘲弄道，“你当初所在的三十七号庇护基地里看到的孙冰，压根就不是他，那只是他的一个替身而已，实力不足他的亿万分之一。”

“猜到了。”

林昊微微颔首。

“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

历无涯玩味道，“你大可以等到从这里离开时，回你那三十七号去找孙冰好了，反正等你从这里出去的时候，那个小小的替身，压根就不可能是你的对手，看记忆不是比什么都方便？”

“放屁！”

不等历无涯以长着的姿态说完，林昊立马驳斥道，“你难道不知道记忆是可以改的吗，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历无涯脸色难看，不是之前立下的弗莱，恐怕这会他早就把林昊扒皮抽筋了！

那里会让他这么一个小辈在他的面前出言不逊。

黑着脸的历无涯道，“你还真的是想太多，对于普通人的记忆，又或是那些小有所成的人修改记忆是理所应当，毕竟要为序社会的和平稳定，这一点毋庸置疑，该给他们看的，自然会给他们看，不该看的，谁看谁死！”

“上层欺骗中层，中层维稳住下层，欺上瞒下？”

林昊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历无涯道，“你应该就是那个中层吧，刚刚在那圣主峰上无力叫骂的你，可真的是很丢人啊！”

“呵……”

历无涯没想到林昊的耳朵这么贼，这都能听到。

他笑了，笑的很难看，拳头攥的咯咯作响。

但不等他开口，又听林昊满是嘲讽的口吻说着，“你的记忆是不是也被改了，他们跟你说那是真的，那就是真的，要我说，你也不咋样，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啊。”

“你他妈的放屁！”

历无涯哪里还忍得住，冲着林昊就是一阵破口大骂道，“谁敢改我的记忆，谁又改得了，你真的以为精神力的强度突破到了京以后，会没有点被动bUFF在？”

哦？

林昊皱着眉头道，“什么被动，什么bUFF！”

“自我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