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好奇，你到底是什么吗？”

少女突然话锋一转，转移了话题。

“什么？”

林昊古怪的看着少女。

“本源。”

少女抬起头来，看着那纯白无暇的天花板，目光有些彷徨的呢喃着道，“所有一切的本源，就比如我，又或是柳白，亦或是其他。”

本源？

林昊挑起了眉头来，突然摇了摇头道，“不是，你错了。”

“为什么不是？”

少女讶然的看着林昊道，“若不是的话，那么为什么你可以走到今天这一步，甚至凌驾于所有之上，你要知道，有些人，努力了数千万年，甚至是数百个纪元，也达不到你现如今成就的万一，那他们又算什么？”

不等林昊开口，少女又道，“排除掉这一万年的光景，你真正成长起来的时间，有一年吗？”

见林昊不吭声，她又道，“没有吧，所以说，你不是本源你是什么，你若不是本源，你凭什么可以做到这般迅捷的速度，你若不是本源，你怎么可能比所有人都优秀？”

“真的不是。”

林昊淡淡的摇摇头道，“本源，从衍生出天地之后，它就死了，它是它，我是我，一如过去的你是你，现在的你，不是你一样。”

？

少女愣了下，轻嗤出声道，“这话不错，就像是你三十岁了，再回首望去，看看二十岁的自己，又不一样。”

林昊默默的点了点头，微微的嗯了一声道，“是这样，没错。”

她默默的低下了头，又道，“所以，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是要连我也吞掉吗？”

“会的。”

林昊点了点头。

他没有去看少女的脸色变化，这是必然要走的一步。

少女能这么问，她的心里，也有了答案。

“慢慢来吧。”

林昊淡淡的点了根烟，看着烟气邈邈，他呢喃着道，“总有一天，我会将所有都踩在脚下，我会缔造出一片，我认为的完美盛世，我不会去过问世界的运转规则，我不会去过问他们之间的种种，让他们自由发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强到不可思议的离谱存在，一点限制没有，飞升在我的世界里，也将不在是骗局！”

“挺好，完美世界么！”

少女不屑的嗤笑出声道，“每个人，何尝没有过你这样的想法，可实现起来太难了。”

“一点都不难。”

林昊淡淡一笑，在少女投来好奇的目光时，他淡淡开口道，“只要加以限制就好，我也是从最初的一无是处走上来的，和其他人一样，我没有感受到过任何的限制，没有三灾，没有五祸，没有七杀，没有九绝，所以他们这一路走来，才会肆无忌惮，才会拿人不当人。”

“那是什么？”

少女不解的看着林昊。

这些她好像从未听说过。

“你不懂。”

林昊淡淡一笑道，“虽说一直以来，所有的修为，都秉承着一饮一啄自有天定，可很多人，都在以吃人为手段，增强自身，以吞噬为基准，不断的去变强，一切的原因，就是没有旧时代那些神魔仙佛的束缚，若是有了，世界也不至于如此。”

“这样么？”

少女皱着眉头，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林昊没有搅扰她，知道她在推演，在回忆过去。

好一会后，少女才茫然的睁开了眼睛，蹙眉道，“西游、封神、洪荒，看样子，盘古所缔造的世界，才是真正的大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