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什么人?”保安问。
“她是我女人!”范礼回答道。
“说清楚点,到底是你老婆还是你女人?”保安说。
“这有什么区别吗?”范礼说。
“当然有区别,现在很多男人除了有个老婆之外,还有其它女人。所以,现在这两者之间要严格区分开来。”保安说。
“现在城里变化真的那么大吗?在我们乡下,老婆就是女人只有一个。她是我老婆。”范礼说。
“进去吧。她在里面搞清洁。”保安说完就放范礼进去。
范礼进去,果然看到水莲正在用湿布抺楼梯扶手。
水莲穿着一身灰色的工装,戴着胶手套,正在全神注地抺着。突然一抬头,发现范礼就站在面前,不禁吓了一惊。
“你怎么会来的?”水莲也没停下手中的活,继续干活。
“来找你回家的。”范礼说。
“回去什么?在这挺好的,朝九晚五,黑了就是一天,无忧无虑的。”水莲说。
“我准备开间酒厂,想你回家一起做。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以后就不要分开了。”范礼说。
“开厂?你哪儿来的钱?”水莲问。
于是范礼就把寻宝卖酒的事说与水莲听,又说捐了一万元给村集体种火龙果,现在喛水坑的地已经犁转了。自己的酒厂准备建在鹿景山脚。
范礼说完就催促水莲收拾行李跟自已回家。
水莲就说:“你是在骗人吧,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彩的事?”
范礼于是就把随身带着的那个存折递给水莲:“你自己看看吧。”
水莲接过来细看,原来范礼没有说谎。就说:“你先回去吧。我不能说走就能走的,要提前一个月辞工的,这样才能拿到工资的。”
“那你就尽早辞工吧,我在家里等你。”范礼说完就先行回家了。
范礼回到望牛岭村,爬上了村口的卧牛石上抽烟。看到范石伙正在安排一群妇女在平整地面,准备种植火龙果。
范礼在卧牛石上抽完了一根烟,就走下暖水坑。
这群妇女见了范礼,就说:“老板来了。”
范礼就说:“老条蔗咩,大家都是种田的,别这样叫好不好?”
范石伙见了范礼,就说:“种火果要做一批水泥支架的。你看找谁来做好?”
范礼说:“过几天我酒厂就要动工了,是马骝强接的工程。到时顺便叫他一起搞就行了。”
“还说不是大老板呢,你看,都动工办厂了。喂,到时我们到你酒厂讨杯酒饮,可不要收钱啊!”有个女人说。
范礼就说:“这个没有问题,你要饮多少都可以。但千万别喝多了,脱光衣服泡温泉啊。”
正在说着,村口来了辆车,是马骝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