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们啊。”阿九意思意思拍了两下手，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印章，“好了，把你们的出院证明拿过来吧。”</P>

什么出院证明。</P>

苏糖左看右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了一张白色A4纸，然后提笔写了四个大字，出院证明。</P>

“给你。”她把这张纸递到了阿九的手里。</P>

阿九短暂地沉默了一下。</P>

就没见过这样的，你就算造假也得避着点人嘛，当着他的面，他想放水都放不了……其实，倒也不是不可以？</P>

阿九最后选择装聋作哑，往上面盖了个章。</P>

“好了，你走吧。”</P>

看着提示任务完成的系统，苏糖心情愉悦，她之前错怪阿九了，这明明是个超级大好人。</P>

和那些动不动就要把人留下来陪他们的家伙完全不一样。</P>

“你们的出院证明呢？”阿九看向穆成川他们，帮人帮到底，反正这个世界目前也被搅得一团糟，任不任务的就不重要了。</P>

司桉非常上道，有样学样，也递过去了一张白纸。</P>

阿九看都不看一眼，盖章送回去一气呵成，“下一个。”</P>

旁边的迟归一：……</P>

这也太过明目张胆了吧？那么问题来了，电影院为什么还没有发出警告。</P>

早就发出了警告但是被阿九忽视得非常彻底的系统：？</P>

不是，院长呢，管一下啊。</P>

它恨自己只是个系统，权限没有大到可以直接把阿九踢出去或者强制操纵他行为的程度。</P>

正在度假的院长：好像有人在叫我，应该问题不大，不管了。</P>

由于系统这边没办法强行阻止，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阿九帮助玩家完成任务，带领他们作弊成功。</P>

临走之前，苏糖想起了什么，“那个，我可以再和candy见一面吗？”</P>

后面一直没有看到她，想想也知道多半是被带回去了。</P>

阿九歪了歪头，突然笑了下，“可以哦。”</P>

他还以为苏糖会把这个意外出现的“人格”忘掉呢。</P>

candy神色复杂地看着苏糖，她也没想到苏糖还记着她。</P>

本来就是捏造出来的产物，她之前甚至从不奢望能留下任何痕迹。</P>

但本应该和她是对立面的苏糖却把她放在了心上。</P>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发现，自己可能要比想象中的更喜欢苏糖。</P>

“隐藏任务。”candy决定最后再帮苏糖一个忙，她凑到苏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P>

“谢谢。”苏糖的笑容很温柔，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午后的阳光，璀璨却不刺眼，暖洋洋的。</P>

她想，candy虽然是人为干涉，被创造出来的，但是，她已经有自己的灵魂了。</P>

这样的她，或许可以和她分离出来。</P>

不再是苏糖的“人格”，而是全新的一个人。</P>

“按理来说。”阿九看着两人，若有所思，“你离开后，她应该也会随之消失。”</P>

但看着和苏糖完全一样的一张脸，他有点爱屋及乌。</P>

“我就再帮个忙好了。”阿九向主系统提交了一个申请，candy完全可以变成另一个样子，留下来打工的嘛。</P>

她掌握的能力是变幻，相信电影院是不会放弃这样一个好苗子的。</P>

苏糖看向阿九，“你人真好。”</P>

阿九眨眨眼，“那你要不要留下来陪我？”</P>

一想到以后可能就见不到苏糖了，他还是有点小小的不舍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