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我一个人,也没个人商量,但我的自觉在不断警告我,不能让这棵树死,不能让这些虫子出去。</P>
“张家族长特意从草原带出小可怜。”</P>
我突然想起在吴山居时胖子写的纸条,张家族长费尽心思把人从草原带出来,难道为的是这个?</P>
但怎么想这些虫子跑出去,对他都没什么好处,或者他是想毁了神树,但没想到这些虫子能一直活着?</P>
还是...</P>
从将自己的想法推翻,从张家族长之前的所作所为看,应该不是这种不顾后果的人,那就还有一个可能,他料定有人会帮他处理这些长虫。</P>
而处理长虫最好的人选,一个是张家族人,一个就是古城的少年。</P>
如果没有我这个意外,如果来到这的是草原古城的那个人,他会怎么做呢?如果是小哥,他又会怎么做呢?</P>
“我该怎么做呢?”</P>
我喃喃自语掏出匕首走向离我最近的长虫,现在草原古城的少年已经死了,如果我不解决这件事,那解决这件事的就是小哥。</P>
我失败了还有一半复活的可能,总归比让小哥来做这件事划算些。</P>
我大着胆子捡起不断扭动的长虫,挥起匕首狠狠将他钉在树干上,不知是不是因为寒冷的缘故,这里的长虫活力明显比不上草原的,就算身体被斩成两段,也只是原地顾涌几下。</P>
我挑起半截长虫,断口已经冒出新的尖头,丝毫看不出它曾经被斩断过,另外一半也一样,看来匕首只能让长虫变的更多。</P>
我甩了甩已经肿胀到没有知觉的右手:“要是有火或者腐蚀液体就好了。”</P>
“吱吱吱”</P>
我被地上突然发出声响的长虫吓了一跳:“原来这种虫子是能出声的?”</P>
我低头寻找那只发出声音的虫子,却发现他已经浑身焦黑,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了。</P>
“刚才我做了什么?”</P>
刚才我最大的动作就是甩手,我将视线移向自己肿胀的右手,因为肿胀,刀口处时不时有淡黄色的组织液流出。</P>
“这些虫子怕我的血吗?”</P>
我尝试将右手伤口处的液体滴向另一只虫子,果不其然,那只虫子也发出声响后变为了焦炭。</P>
我的血还有这作用?我有些纳闷的同时,为自己找到解决这些虫子的办法感到开心。</P>
很快右手的伤口就挤不出东西了,我决定不再摧残自己可怜的右手,在左手上又开了个口子,可奇怪的是,左手流出的血液完全没有作用,反而让虫子更活跃了些。</P>
我又试了两只胳膊,完全没有右手流出的那些液体的效果。</P>
“不对劲的是我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