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陵玥一拱手答应一声,“王爷到哪去?”</P>
“蒲佛寺。”墨媚寒抬手给墨礼瑜理了理衣领,“再有下次,我便把你许给旁人,看你还敢不敢擅自留在安陵府。”语毕,她转头看了看安陵玥,那眼神似乎再讲,好啊你,竟敢拐我弟弟,敢欺负他你就死定了。</P>
安陵玥被这眼神一掠,心里头有点凉凉的,再看着墨礼瑜,秀气的脸上一红,仿佛想到了什么,再看向门口时,墨媚寒已经踏月而去。</P>
“我,我先回房了。”墨礼瑜尴尬地道了句,转身匆匆离开。</P>
“我送你。”安陵玥觉得整个书房都是热的,正好出去走走透透气,反正人已经回来了,就不用担心些什么了。</P>
接下来的几天里,墨礼瑜天天找安陵玥在大理寺里演一出名叫我要失宠了我好着急我好忧愁的戏码,这让大理寺卿李玉水甚是高兴,但碍于安陵玥的地位,李玉水等人只能在心里偷笑。</P>
几日后的某一天,御书房书案上出现了一份奏折和一封密信,上书当朝左相司徒帘莎之女司徒古溪的种种劣迹以及,司徒帘莎的兵器库的地点。一朝重臣,私下有一个庞大的兵器库,再加上其女言之凿凿,这罪名用膝盖头想想也知道。</P>
翌日,墨宜锦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奏折甩在大殿上,旁侍捡起来把奏折内容念了出来,满朝哗然之时,墨宜锦派下的羽林卫早已包围了司徒帘莎的兵器库及府邸,禁军首领也压着司徒帘莎及司徒古溪前往皇宫的路上。</P>
至此,即使司徒帘莎想要红着眼跟墨宜锦说上一句“陛下,臣冤枉啊!”也没用了,她只能低头承受陛下的怒火以及举国上下的唾弃,毕竟昭国子民对宜锦女皇很是敬爱。</P>
蒲佛寺禅房内</P>
王,陛下已秘密派人前去查探那几处地方。闵适带回来的话就是这样的,而墨媚寒自听到这话以后就再没说过话,一直坐在床上看书,仿佛这禅房之外的任何事都与她没有关系。</P>
“王,陆公子到山脚了。”日落西山时,闵瑾走了进来。</P>
墨媚寒闻言,终是有了反应。只见她转过头看向闵瑾,张唇说道:“闵适该出去历练了,你带他去安排一下,出去吧。”</P>
“是。”闵瑾抱了抱拳,带着闵适退出了禅房,又吩咐了门外的小尼姑进去伺候。</P>
一刻钟后,陆詹庭忐忑地走了进来,身上的披风裹挟着凉意。</P>
此时墨媚寒已经穿戴好坐在圆桌前品茶,看着来人的脸,她轻轻一扬唇:“可用过晚饭了?”</P>
陆詹庭看了看她,摇头。</P>
“那我们出去吃。”墨媚寒站起来,来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披风,细细地拢了拢,“走吧。”话音落下,她伸手抱起陆詹庭,运起轻功往外而去。</P>
“吓……”陆詹庭惊觉脚下一空,登时抓紧了墨媚寒的衣领,余光掠过急速退去的光景,慢慢地定下心来,只是出于礼节,陆詹庭沉着脸,双眉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