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康倒卖的事情最终还是被人揭发出来,抓进去,判了七年刑。</P>
花荣康心里扭曲到不怨天不怨地,只怨徐玉山。他认定是徐玉山告诉了别人,他才会被抓。</P>
当年就应该直接在徐玉山发现的时候,直接弄死,而不是送他下乡,真是便宜他了。</P>
“说了这么多,你们没有发现,他精神越来越好吗?”苏青重新给花荣康把了脉,“他已经好了,公安同志你们可以把人带回去。”</P>
刚刚昏迷扎几针可不单单是叫醒病人,还有给他治疗。</P>
“胡说,我还病着呢!”花荣康吓得利索翻身爬到床上,双手抓住铁架子床头,“我不走!”</P>
动作过于敏捷,脸色红润,声音洪亮,这哪里是一个病人。</P>
“由不得你了,”韩伟林招呼手下,“今天,抬也给我把人抬回所里。”</P>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同志,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P>
病刚好的花荣康被带走.....</P>
苏青他们一行人去派出所做笔录,苏文跟公安同志详细的讲述了四叔梁义和华荣康事情的始末,还提到四叔拉着他喝酒一夜未归,他家门被撬开了,院子里挖了一个大坑。</P>
韩伟林派人去便宜坊周围的胡同里打听消息,立刻有一个小年轻跳出来说,他那天夜班下班回来,看见一个老头从苏家挖出一个陶罐。</P>
于是,正在单位上班,梁义还在给吴书记保证一定会做通他三哥一家的工作,保证完成任务云云。</P>
穿着制服公安进来,直接以涉嫌诈骗房屋和偷盗财物为由将他带走,协助调查。梁义在单位出名了。</P>
“公安同志,再说一遍我根本不知道徐教授是假的。”梁义坚决不承认,“我三哥命苦,自小在农村长大,我做叔叔总得拉拔拉拔。”</P>
“公安同志,我也被骗了。我是受害者,谢谢你们抓住了骗子,避免让我们人民群众上当受骗。”</P>
“等我出去,我一定给你们送一面大大的锦旗!”</P>
“你说苏文在我家听见我和骗子说话,还说他是我媳妇的爹?”梁义不可置信,真没想到苏文心眼多这种程度,不过他早有对策。“没有的事,公安同志,你们可以查,我岳父岳母在密云县好好种地呢。”</P>
“我总不能有两岳父吧,这不符合常识。苏文喝多了,他说话的不能信。哎吆,真寒心,做叔叔的一心为侄子,侄子却倒打一耙!”</P>
梁义在派出所里游刃有余,还能不动声色给苏文泼脏水。</P>
同时,另一个审讯室里,花荣康坚决不承认,“我之前不认识梁义,我没有闺女。我的家庭情况,你们随便查。另外我懂一些风水,能看出他家花池里埋这东西。”</P>
“花同志,请注意不要宣扬封建迷信!”问话的公安根本不相信他的胡扯。“他们家都没有人知道花池底下埋着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坦白从宽!”</P>
“我说实话,我只是趁着他家里没人进去试试。”花荣康耸肩,“公安同志,我从里边出来以后靠收破烂生活。我拿了老王头的破书,他天天嚷嚷书里有宝贝。”</P>
“破书里边有一些圈起来的字,连起来就是状元胡同苏家花池的位置。”</P>
“有人看见你从苏家抱走了一个陶罐,东西呢?”公安同志继续问话。</P>
花荣康脸色变得狰狞,“东西我扔了,陶罐里边根本没有宝藏,只有一堆脏臭的民国过期过期药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