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衬衫随风飘动,骄阳照射在他壮硕结实的古铜色胸瞠上,俨然是一幅美丽的景象,可口的巧克力蛋糕。
方如意绕着车子打转。她是很喜欢啦,可是他弄坏的只是一辆摩托车又不是一辆汽车,而且她那辆小绵羊早就该寿终正寝了,只是硬让她躁着用而已。她深吸口气,「我不能收。」
「为什么?不喜欢?」他扬扬眉,「我可以叫车行拿目录来给你挑。」反正车行是自己家的,她要的车就算没有现货也能从展示场开走。
「我是很爱钱啦,可是无功不受禄,我不喜欢占人家便宜。」何况这种礼物太贵重了,重到让她拿得有些心慌。
他往前迈出一大步,又是双手环胸的样子,每次看到他摆出这种蓄势待发的姿势她就害怕。
「你是我的女人,这个理由够了吧!」
她慌忙地揪住他的衣领往下拉,附在他耳边龇牙咧嘴。
「拜托你别喊得那么大声。」
他怎么可以这么大声的说出来!
她还要在这里住很久耶,说不定要住一辈子,他说自己是他的女人,邻居会怎么看待她啊!
先是被流氓砸房子,现在又冒出一个男人大声说她是他的女人……方如意偷偷瞧了下四周,发现已经有早起的人对他们投以好奇的目光,有些甚至开始皱起眉头了。
「那么你收不收?」白立书亮白的牙齿恶意地露在外头。
方如意看着红色小轿车不知如何是好……
红色小轿车的白色方向盘上还镶有一朵盛开的玫瑰花……方如意皱眉,她记得好像在他车上的方向盘上也有见过。
她确定这男人有恋物癖,特别爱玫瑰金还有玫瑰。
白立书双眼灼热地望着方如意。
她面红耳赤,白皙双颊冒出红晕,嘴唇更是鲜红,娇小玲珑的身子站在艳阳下
看来是如此清新可人,令人忍不住想吃了她。
白立书搂住她的肩头,下颚抵在她纤细的肩膀上,淡淡地将气呼在她颈侧。
「我不介意在这个社区里广发写着方如意是自立书的女人十个大字的传单,每小时随着大批美金撒下,我想应该不会有人不爱钱的。」他皱起眉头很认真的在思考。
她气鼓双颊。
「你是故意的。」她真想跺脚抒发不满。
回答她的是颈侧一记挑衅的烙印,冷冰的唇办呼出热热的气息,新生的青髭在皮肤上产生刺麻的反应,搁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缩紧将她搂在怀中,他身上原始的麝香味一阵阵随风传到她鼻前。
她忍不住软脚,因为他竟然以牙齿嚿咬她的肌肤,轻柔的像蚂蚁在皮肤上爬行!
「白立书快放开我……」
白立书似乎有先见之明,先行将她搂在怀里,背紧贴他的胸膛,两个人之间毫无间距地贴在一起。
一种熟悉的热烫在股间蠢动,她困难地呼吸,不敢去想象那滚烫东西的真实面。这个男人浑身都是海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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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酒店文化可以达成任何的利益,是黑白两道赖以沟通的场所,也是公司行号签下合约的场所。
今晚的金玫瑰酒店有点不一样,人声依旧鼎沸,小姐们性感艳丽,早巳分不清酒香与粉香的差别,只是,金碧辉煌、气派非凡的酒店大门却多了一些肤色黝黑又高头大马穿着传统印度尼西亚衫的男人,每个人脸上充满肃杀之气,先是观察四周环境后一字排开,没多久两、三辆黑头轿车开上迎宾车道,其中一辆走出一名也是身着白色印度尼西亚衫的肥胖中年男子。
「老大!」小弟们恭敬地点头。
中年男子叨着雪茄,转身朝马路上望了望。
「人呢?」
「回老大的话,还没到。」
中年男子一脸陰森,「哼!新佬那家伙,找五行的三少当和事佬,想将帐一笔勾销,没那么简单。」
这时一辆红色跑车像狂风卷来,突地发出一阵煞车声响,身后跟着两辆跑车。
身着黑色西装的白立书,大腿跨出跑车,修长英挺的身子在人群中非常显眼。
「三少,好久不见。」中年男子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朝他伸出手。
白立书带着冷酷,「陈老大,谢谢你赏脸,里面请吧!」
「三少,应该是新佬拜托您来调解我和他之间的恩怨的吧!不过他还没到。」
白立书皱起眉头有些不悦,「罗克。」
罗克小心翼翼地向前,轻声在他耳边回答:「新佬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在里头等了。
「陈老大,新佬已在里头等候,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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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您的意思是这样吗?新佬的人跑到我的地盘上挑嚣,折损我一员大将,警方到现在还派人在pub附近盯梢,一些青少年根本无法进入PuB里,我少赚了很多,而我也要求不多,我只要新佬私酒市场的百分之十,来弥补我的损失。」
「陈老大,你这样讲就不对了,当初是你的小弟先到我的店里去闹事,至于我的小弟到你店里挑嚣的事,我完全不知道。」新佬摆明了打死不认帐。
包厢里没有酒店小姐存在,因为他们的谈话涉及道上的事,为了能好好谈判,白立书早先一步要罗克交代妈妈桑不用带小姐进来,只需要服务生端酒进来即可。
不过对于这种事,任何人应该都是能避则避,免得惹祸上身。
在一旁的白立书,喝着手中的烈酒,对于两方老大各说各话毫无交集,他深深叹了口气。
「陈老大,我不是要你卖我五行的面子,你和新佬再这样吵下去,双方只会损失更重而已,何不各敬一杯酒,整件事就此了结。」
「三少,我是不知道新佬给了您多少好处才请到您替他出头,只是一条人命不是说说就算。」陈老太冷笑。
白立书已经没什么耐性,他放下酒杯,炯亮的双眸像刀般锐利,紧盯着陈老大。
「一名大将……原来陈老大的大将如此之多,连在门口收票的小弟也算是大将,陈老大果真疼爱手下。」
「那么今晚的和事酒就算破局了?」陈老大已露出陰狠的表情,二话不说地站起身打算走人。
「陈老大,听说你最近去了趟印度尼西亚,好玩吗?」
把玩手中玫瑰金的指环,白立书俊美无俦的脸上露出嗜血的浅笑,魔魅地令人打颤,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在看准猎物后,趴在远处冷静、沉着地等待着猎物放松戒心,再一举咬住弱点让其毙命。
陈老大—睑震惊,随即以热络的笑声掩饰内心的不安。
「三少,我只是去观光,你也知道,东南亚那边的女人便宜又听话。」陈老大拍拍啤酒肚,「喝太多了,我先去上一下厕所。」
陈老大一出去,几名小弟连忙跟在身后保护,生怕这间酒店里会有他的仇家埋伏在其中。
「三少,陈老大刚才的意思是,他不愿将事情化无罗?」新佬有些担心。
白立书制止新佬,一旁的罗克看了看陈老大离去的方向,眉头蹙紧,弯身耳语。
「三少爷,要我通知胖子他们到酒店门口候着吗?」
「不用。」与外头噪音隔绝的彩绘玻璃上映着来来往往的人影,白立书盯着那片彩绘玻璃一会儿,「新佬,今天你先回去吧!我想陈老大应该不会再进来了。」
「这……三少,您的意思是——」
「陈老大没有诚意谈下去,现在已经不是你和他的事了。」白立书突然朝罗克勾勾手指,附在他耳边说了些话,只见罗克脸色一变,警觉地从外套里拿出一只黑绒布、银绳裹住的包裹。
新佬眼中写满恐惧。
对那包东西他可清楚得很,应该说,全道上的人都知道那是五行三少的注册商标,他可没笨到留下来。
新佬看到那物品,惊慌地连忙离开。
包厢一下子变得宽敞舒服,但一股肃杀之气却也不着痕迹地升起。
白立书解开银绳,里头赫然出现一把以玫瑰金制成的标准尺寸手枪,他将枪上了膛。
罗克也从腰侧拿出一把黑色手枪,坐在白立书身旁,白立书端起酒杯饮尽,视线始终盯着彩绘玻璃。
突然彩绘玻璃上出现了一道人影,缓慢诡异地步近包厢,包厢里的两人高举手枪瞄准住门——
一阵惊天动地的枪响在那扇门扉打开之际响起,子弹齐飞射毁了五彩缤纷的灯饰,一时间暗了下来,所有人闻枪声尖叫,逃的逃、躲的躲,只剩包厢内闪着火光。(全本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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