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给顾心舟专门设置的铃音。

一段男声的歌：“就是爱你爱着你，不弃不离，不在意一路有多少风雨，就是爱你爱着你，放在你手心，灿烂的幸福全给你。”

宋臻听着歌，嘴角的弧度渐大。

指尖轻划，他的声音说不出的温柔：“嗯？”

顾心舟小声问：“有没有打扰你工作呀？”

“没有。”宋臻说着，将笔跟文件推得远远的，专心致志地抱着电话：“你给我打电话，随时随地都可以！”

顾心舟发现他嘴巴越来越甜了。

脸上也载着笑意，问：“那个，咳咳，你之前不是把外公给我的钱，转到国内的卡里给我了吗？”

“嗯，怎么了？”

“是这样的，万一我要用，手机没有消费或者取款提示。”

“额……”

“所以，我想问一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去银行的柜台办理一下，把我的手机号码跟这张银行卡连在一起。”

“这个……舟舟啊，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我让人去办，好吗？”

“好啊，大概多久可以办好？”

“尽快！”

“嗯！”

然后，持续15秒的沉默。

事情已经聊完了，却没有人主动说要结束通话。

顾心舟也站在床边，指尖绕着发丝，就好像心里也在绕着，一圈一圈，全是粉红泡泡。

宋臻忽而笑出声，打破了沉默：“有没有恋爱的感觉？”

顾心舟扑哧一笑：“神经病！”

宋臻温柔地说：“可是我有啊，以前没体会过，现在体会到了。每天都能见面，还是想见，每天都能说话，还是想说话，就算没话说，也舍不得挂电话。就好像你跟我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