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倾温和地说着:“我知道你昨晚打了我,是打给别人看的。”
尹月瞧着今日的阵仗,车队豪华,有些不安。
房车她也是见过的,但是今日的两辆房车,其中一辆明显是ElentPazzo,这辆房车被称为“世界上最昂贵的移动式宫殿”,平均每平方米价格40万元人民币,更别提内部如果再根据车主的要求,定制一些珍贵的地板或者家具、灯饰了。
另一辆房车虽然不是这个牌子,却也明显是定制款,没个几百万是下不来的。
她现在坐的这辆车,也是造价不菲,是市值740万一辆的捷豹,如果刚才没记错,前面好像还有一辆一模一样的。
早上去酒店接她那辆车,又是两千多万的玛莎拉蒂。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尹月小手下意识抓紧了车窗上方的把手,双眼警惕地望着沈时倾。
沈时倾见她这般,忍俊不禁地笑了笑,温柔解释:“我的那个朋友,也是我的老板,我是他的私人医生。他们今天要全家出去踏青,两天后回来。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深谈,但是你身边有人监视,所以他便帮我把你带了出来,一起去踏青。”
尹月有些诧异地望着他:“你……不是开了诊所?”
“对,但是在此之前,我一直跟着Boss,就是当时我们一起游玩的迪拜游轮上,你离开后,我在游轮上遇见了他,救了他的命。那时候,我浑浑噩噩,对未来一片迷茫,已经没有了信仰,他便将我带在身边,我跟着他走南闯北的,成了他的私人医生。他后来看我可怜,出资帮我建了诊所,快要竣工了。”
沈时倾讲述这段的时候,没看尹月。
但是声音还是沙沙哑哑的。
很明显,尹月离开之后,他活的人模狗样的,但是内心的世界一片凄凉。
尹月自责地错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