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后来追加的一条中药方子,里面的每一味药,也都买回来了。
宋臻也跟专家们打了招呼了,专家们也是啧啧称奇,想过来看看中药的方子,想瞧瞧老爷子施针的手艺,还有落针的穴位。
偏偏,老爷子不外传这些,不让他们看。
他还要每天过目专家们给沈时倾输液用药的西药配方,他说,他过眼之后,确定没问题才行,不然万一跟他用的重要有冲突,那就不好了。
忙活了半天,沈蔚望着宋臻:“你怎么还不走?”
那嫌弃的眼神跟态度,就跟沈时倾躺在床上嫌弃他一样。
宋臻态度谦卑地说着:“沈爷爷,我怕您太辛苦,想着先陪一会儿。”
“你留下也没用,还是去挣钱吧。”沈蔚挥挥手,道:“想来也忍着,明天再来。你在这里待着,我反而有压力。”
宋臻:“……”
他依言走了。
临走前,让张伟带着几个人留下,跑腿、办事、保护。
与此同时,巴黎。
现在是B市时间下午四点,却是巴黎时间凌晨两点。
被抢救回来的尹月,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她吃了过量的感冒与遗嘱类的消炎药,导致肾脏功能集体紊乱,经历了一番痛苦的过程,这才从手术室走出来。
崔洋看见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