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看着城里并无异常,您和那老伯又为何要说城里有古怪呢?”岳言并不想暴露他来皖县的意图,向那老者问道。
“年轻人,你恐怕还没发现,在你们进城后,就时刻有人在盯着你们的行踪,只有我们这附近因为有特殊的禁制,那些人才不敢在这附近游荡。”老人向岳言解释道。
“您能向我们具体说明目前情况的起因吗?”
“说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颇为远古的传说。”那老人沉思了一会儿,又对岳言二人说道,“你们跟我来。”
岳言跟着那老者来到了这座医馆的院中,发现这院子里躺着不少人,大多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身上长满了一种奇怪的类似植物的东西,还散发着一股恶臭气息。
“这就是服下了那不知名的丹药的人吗?”岳言看着满地躺着的奇怪的人,向老者求证。
“不错,他们现在的状态,按那个传说的描述,应该叫做木傀,而把人转化成这种状态的术法,传闻是由上古年间,一位实力通天的木修所创作的。”
就在老者向岳言二人说明情况的时候,岳言一旁的上官卿云的神色突然出现了巨大的变化,她轻抚着额头,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这位小姑娘,可是身体出了问题?”老者注意到了上官卿云的举动。
“老人家,我没事,可能是因为赶了这么久的路,有些疲惫吧。”上官卿云解释道。
那老者闻言,看了看上官卿云,又看了看岳言,深有意味的点了点头:“既然姑娘有些疲惫,不妨先去休息休息。”说着,那老者为上官卿云指了一处可供休息的房间,上官卿云道谢过后便去房间里休息了。
院中只剩下了老者和岳言两人,二人继续着刚才的谈话。
“老人家,您刚才说到‘木傀’,这是一种怎样的状态,又是因何而起的呢?”岳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老夫祖上世代行医,到我祖父那一辈,我们家在这皖县落了脚,这医馆便是我们家的产业,这‘木愧’的传说便是我们家族世代流传下来的,一个有关‘九元乱世’的的传说。”
“!!!”岳言一听到老者说到“九元乱世”,立刻关注起老者所说的话来。
“传说在上古时期,有九位至高无上的存在,他们分别掌握着这时间不同法则中最为极致的力量,我的祖上便是这九位中的一位的从属,那位存在掌握着极致的木灵之力,这‘木傀’也是由她所创,据说,她曾一挥手,就将一座城的人变成了‘木傀’,受她驱使。”
“据说,在那位巅峰的时期,其余八位至高存在恐怕要至少出动三位,才有可能将其战胜,不过她在‘九元乱世’最后的一段时间销声匿迹了,我的祖上也不知她去了何处。”
“那后来呢?”岳言很想知道和“九元乱世”有关的信息。
“自那位存在消失后,像我祖上这样的那位存在的从属,也都渐渐淡出世间,而我的祖先足够幸运,在之后的湮灭之中出生天,留下了我们家族的血脉。”
“可惜很多东西都在那场湮灭之中永远消失了,在那位祖先走后,我们的先辈则一代一代践行这他的遗嘱,世代行医,以此来洗刷我们家族背负的罪孽,一直传到我这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