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潋柔被许浑接走的消息,不出两天便传遍了整个学校。
温暖心每节课间都能听到同学们热血沸腾的讨论声,里面时不时夹杂着对白潋柔跟许浑的鄙夷与不屑。
温暖心实在不解,便问向薄以寒,“许浑是谁啊?怎么大家提及起来,好像比白潋柔还可恶?”
“一个臭名昭著、无恶不作的人。”
“啊?”
“简而言之,你脑海中想象过的一切坏事,他都做过。他唯一没敢做的,就是杀人。”
温暖心在脑海中想象了一圈各种各样的坏蛋,然后惊讶道,“不是吧,这么坏?”
“若不是坏的离谱,怎么可能人人都认识他?”
“也是。”温暖心点点头,毕竟就连薄以寒都知道他。她又问,“那他干嘛把白潋柔接走?”
“不知道,反正没什么好事。”
“白潋柔居然会乖乖跟他这种人走。”
“一个人在走投无路时,好不容易找到根救命稻草,可能会放过吗?”
“有道理。”温暖心也是听同学们讨论说,白潋柔家已经被查封,身无分文的白潋柔去了无数的朋友家里,结果通通碰壁了。
想到这里,温暖心凑近他,仔仔细细的盯着他的脸,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端倪来。
趁此机会,薄以寒直接捧住她的脸,覆上了她的唇。
此时还在教室,同学们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温暖心:“……”
薄以寒若无其事的松开了她,就好似刚才做坏事的人不是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