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从经理口中听到这个名字,薄以寒胸口剧震。
她怎么可能会差人来说?
她现在身在米国,不该知道他在哪、在做什么才对。
他也曾明令禁止过,不准任何人告诉温暖心,她绝不可能知道!
但回想起昨晚真实的‘梦’,薄以寒恐慌的问,“昨晚她有没有来过?”
“有,昨晚您的未婚妻过来找您,带您去的医院。”
薄以寒唇角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她回来了,回到了他的身边……
可紧接着,他脸上的笑容消失无踪。
她居然回来了!!
在他付出了那么久的努力,说了无数重话才把她赶跑之后,她又回来了。
她回来做什么?!难道要他再一次对她说出那些重话?
天知道她不在的这段时间,他有时会在想,自己为何要赶她走?为何不能听从席阿姨的建议,在这最后不到一年里,把她强行留在身边,甚至让她以后的一辈子都为他守寡!
这次她回来,他还能再像先前那样,赶她走一次吗?
薄以寒不知道自己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出的酒吧。
只知道自己出去后,像游魂野鬼似的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却忽然发现有人瑟瑟发抖的说道,“薄少,您别再花钱雇人打您了,之前打过您的那些人,现在都在医院里躺着呢。”
薄以寒才发现自己竟是站在了几个混混面前。
他们大概以为他又要花钱雇人,才会这般说。
薄以寒语气复杂的问,“谁做的?”
即便心底已经知道是谁做的,薄以寒依旧想从这些人口中得到准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