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柔忍住笑唤了他一声,荀殷如沉睡被惊醒,霍得抬眸看她。
眸中的紧张之色溢于言表。
林思柔失笑,拿开他的书卷,将糖水放在那,“夫君,喝糖水。”
荀殷拿起匙子,慢条斯理地喝着。
从前,荀殷肯定要和她闲说两句,但最近就,异常安静。
林思柔有点心疼,轻声道:“夫君,你要放松心态,你的学识极好,别说解试,就是殿试你也没问题。”
荀殷略愁:“解试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有的人考一辈子也没考上。”
林思柔自是明白,大粤朝的科举,第一考就是解试,没有童生秀才那两环的考试。若解试考上了,等于中举,接下来就是殿试,平步青云指日可待,反之就挺让人伤心了的。
比高考还要严肃,荀殷紧张成这样情有可原。
“夫君,自古以来,越紧张就越影响考场发挥,你必须克服紧张的心理。”
更直白的林思柔没说,比如你若如此紧张影响发挥就会落榜
玲珑心肝的荀殷哪能听不出她暗藏的话,也正因如此,他才愈发紧张到不行。
将糖水快快喝完,荀殷可怜兮兮地看林思柔:“夫人,我好紧张,怎么办?这些天我试过许多静心的法子,可都不行。”
林思柔心中一沉,面上却不敢露出分豪,沉思片刻道:“夫君,你每日倒立,做仰卧撑,做引体向上”
荀殷撑撑眼:“这些都是啥?”
“运动减压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