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柔道:“侯府深深,陆少夫人以前是怎么调理的我不能判断。”
这话,说的置身事外,一点不想沾到侯府明里暗里的事情。
陆少夫人一滞,转而明白过来,但立即她又担忧地望着林思柔,欲言又止。
林思柔道:“陆少夫人有话直说。”
陆少夫人道:“林娘子,请切莫怪我小人之心,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你你可是因为与侯府有过节,是以才说没把握,只能试试?”
林思柔淡淡一笑:“若我介意这个,便不会与陆少夫人说这么多。”
陆少夫人惊讶:“为何?”
林思柔道:“我没有金睛火眼,不能说见人就能看透,但我瞧着陆少夫人心肠不坏,且同为女子,我多少能理解陆少夫人的心情。”
此话一出,陆少夫人差点掉下泪来,真真是个没心机的女子,也不知道她在深深侯府是怎么活下来的。
林思柔暗叹一声,道:“总而言之,我就是这么个意思,如果陆少夫人愿意,我便尝试一番。但陆少夫人要记住,我只是尝试,不能保证定能成事。”
陆少夫人求医问药几年,早就心灰意冷,来找林思柔多少也带着点死马当活马医医的心态,她当即点头:“我愿意试试,林娘子放心,即便不能成事,我也不会怨你,更不会抹黑你。”
林思柔满意点头:“好,那麻烦陆少夫人写份保证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