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五章:风子妖化·天子安心(1 / 2)

大周守藏史 青色大花 2490 字 9个月前

<b>inf</b> 黑坛之上,鲜血淋淋,有咒约束,方才没有滴落在地。

突见自己的嫡子带着一个满是血污的黑罐进入殿内,申候微惊。

“此为何物!”

申候也非毫无见识之人,对于这罐子的气息也有感知。

妖邪!

“回禀君上,此为传闻中袭击天子的妖邪,逃窜至西,被臣下所抓捕。”

被控制了!

申候一眼断定,自己的儿子被妖邪所控!

大惊之下,却又是大怒,可又不得不谨慎。

“阿女,且带孙儿去休息,包扎伤口,为父与你阿弟有要事相谈……”

“父…”申王后闻声,却无怀疑,携宜臼离去。

而待申王后离去,申候挥退了众人,只留下自己,与其对视。

“尔乃何人?”

申国公子,眼中无声,诡异一笑。

“一邪祟罢了,这西陲,临近昆仑之地,不就经常有邪祟出入吗?”

“申候何必多怪。”

“哼!”申候面黑。

“大周气运庇护,唯有那些非周礼之国,蛮夷、边疆之地才担忧邪祟生灵,我西申国可不在内!”

“呵呵。”这邪祟并不恼怒。

若是风允在此,方才能认出他来——百越王。

可百越如今在自己的女儿手中,已经得到了周礼的庇护,也非蛮夷也。

“吾见申候也是爱女深切之人,非权高忘情之徒,方才显露踪迹,准备为申候点明天子所欲。”

“什么!”申候横目,却也紧盯着被百越王所操控的儿子。

“天子所欲,可不是什么王后之罪,更不是他的儿子……要知,天子壮年,又非独生一子,岂会真的因为一个子嗣,就大动干戈,聚兵而来呢?”

黑气涌出,缓缓布满殿内。

殿外的护卫丝毫不差,可申候却有惊恐之心,气运临身,以申国气运,霎时间从一凡夫化身先天三境之躯。

距离近圣只差一步之遥,可见其申国国运之强,轻易间能让国君超凡。

“先生还是少动作些,我申国虽无老子那般的近圣,但举国之气运,也可出圣力。”

申候并无大言,此时不过是匆忙而起,但逃离殿中,已是够用,倒是,百越王在申国气运之下,可不一定有在大周时那般好运,有金蝉脱壳之术了。

对此,百越王桀桀大笑,却是黑气弥漫,形成一棵诡异之树,树上,挂着古怪的花。

申候不明所以。

却听“不知申候可听说过不死国乎?”

“不死国?”

申候瞳孔微缩,陷入了黑雾当中……

……

“风子,天子携六师出征,以攻申国。”蛮娃紧忙来到殿中,与风允说明此时外界情形。

风允闻言,继续书写《列国·周》。

抬眸。

“天子可曾准备会盟以攻?”

申国虽将开拓之力,安排在了南申,且因为伐楚之时的洪水淹没,损失大量军备,又从西申处调遣多物补给南申,但在西申处,依旧有不少防御之军。

若是天子六师出兵,恐也难以速攻,将成为对峙之战,还需援手方可攻下。

“不曾,外界都说天子是以攻为恐吓,希望申国能自识时务,让申姜与世子归丰镐。”

申姜?

是了,申国姜姓,嫁于天子,失去王后位,就如当初的褒姒,褒国姒姓一般,如此称呼了。

“恐吓吗?”风允闻言笑笑。

“秦嬴之地是天子的忠臣之地,位于申国西,为边陲,镇守昆仑之边,遂不好出手,以防有妖邪破关入大周地。”

“可在西申之北,却是虢国……”

风允早就以一观天下,亲临其境二术,了解了天子之想,自然不用多说下去,只是望院外。

“五月,小满已过,芒种时节……这时间过得真快啊。”

“再过一月,允又在此世,痴长一岁。”

风允感叹一声,到时他也是二十一也。

“禀!”

“风子,褒王后携太子伯服来礼。”在外,有内室通传,却无风允之令,不得入内。

对此,风允示意蛮娃去带。

而风允去拿那两个泥人。

一大一小,精巧而生动,只有手心大小。

待褒姒捧着一个盒子,携伯服来到风允殿中时,两人的目光,具在矮桌之上。

褒姒温柔一笑,示意伯服。

伯服紧忙大礼而拜。

“还请风子收下伯服,伯服必尊师长,以弟子礼之,尊之。”

风允不答,而问。

“你想学何?”

伯服似有准备。

“伯服想学治国!”

治国?

风允望向褒姒,而褒姒却是一愣,她不曾教导伯服这般说……是天子?

“我儿…你还小,此时应该学字就是,陶冶情操,再添些礼乐,才是正道,也是太子之幼学。”

褒姒轻抚伯服脑袋,可伯服却嘟嘴。

“可是我想学风子玄门,人道治国。”

“即使……父王并不。”

“好了!”褒姒强颜微笑,却是拍了拍伯服的肩头。

“伱不能因为风子的学识之广,就要求这般多,能否教导你这些,还需风子考验,此时,你能拜夫子,已经是大德钟爱了。”

褒姒抱歉地望向风允,风允瞧着褒姒,褒姒面色一红,紧忙撇过头去。

可却不是风允因为美色,而是在看褒姒有无异常。

可只是如此,却看不出什么,只能发觉。

“褒王后,您的异人之力?”

原是这个……

褒姒面颊又红,却是乱想了些事,不由羞赧。

“回风子疑,褒姒当初早产伯服,就已是先天异人,此时得王后尊位,大周气运所庇,所以异人之道再近。”

虽是如此说,但褒姒却无喜意。

似难言于口,她只道“褒姒非文非武,只是小道入的先天。”

望向伯服。

“天子行气运道,伯服为太子,自然效仿天子之道,这样也好,不会因为我这血脉,而影响他。”

褒姒是何道入的先天,风允略有所感,但说不清楚,只能察觉魅惑之意,哀怨之情。

“你自己安好即可,若是不喜此道,不必强求之,受其所累,终是不美。”

不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