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媚站在她父亲的后面,听到这一番话,她终于知道,原来这么久了她依旧没有走出来。</P>
原来还被困在痛苦中的人,不止哥哥一个人。</P>
玄明煌眼里的红色慢慢的褪去,不再狰狞的可怕,但是曾明他们还是没敢上前。</P>
明朝、明朝、明朝,玄明煌的耳边听到有人在喊他,好熟悉的声音。</P>
是谁,是谁在叫他?</P>
玄明煌想看清楚是谁,但是他觉得好困顿,最终他还是趴在沧简月的肩膀上睡了过去。</P>
就这么睡过去了?</P>
这是曾明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以前狂症发作的时候,没有三五天是不可能完全过去的,他们这些亲卫总是要轮番的上去和将军打,挂伤是难免的,现在这样的情况从未有过,简直是令人不可思议,也许,也许这是一个机会,将军的狂症有救了。</P>
“沧姑娘,请把将军给属下吧,属下送将军去休息,辛苦沧姑娘了。”</P>
“好,有劳曾侍卫了。”</P>
曾明接过玄明煌,把他扶到明朝院休息。</P>
老元帅反应过来,上前询问沧简月:“你是?你怎么会进来元帅府的禁地的?”</P>
陈娇娇上前挽着老元帅的手臂:“王爷,她是你寿宴那天从秋月夜舞坊带回来的舞姬沧简月。至于她为什么进来,妾身就不得而知了。”</P>
沧简月给老元帅见礼:“参见元帅,民女是偶然走到了这里,听到里面好像有人痛苦的呼喊声,所以没有忍住好奇进来看看,还请元帅恕罪。”</P>
若是平常的时候,这样的说法也算是合情合理,玄元帅是不会多想,把这件事阴谋论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