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白茶迷迷糊糊被冻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躺在冰凉的地板上。</P>
不用想,估计又是某个狗男人把自己踹下来的。</P>
白茶有些醉酒了,头懵懵的,她想也不想的撑起身子把床上她的枕头拿下来,又把床上唯一的一床被子拽下来。</P>
她也不上床了,躺在地板上枕一半被子盖一半被子又睡了过去。</P>
夜半,月亮亮堂堂的。</P>
谢霖鹤也是被冻醒的。</P>
他困的眼睁不开,手随意的在床上摸被子,结果摸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时,他才勉强撑开眼。</P>
床上除了他和他的枕头,空荡荡的。</P>
好像除了被子还少了个什么。</P>
谢霖鹤困顿的想。</P>
他坐起身,看到自己身上被抓咬出来的红痕才恍然大悟的朝地板上看。</P>
果不其然,地板上鼓起了一个小包,他床上唯一的被子赫然也在地板上。</P>
谢霖鹤摸摸鼻子,毫不心虚的吐槽,“睡觉真不老实,又滚下来了……”</P>
如果此时白茶还醒着,一定会咬牙切齿的骂他栽赃陷害,但可惜只是谢霖鹤的自言自语,白茶睡的正香呢。</P>
谢霖鹤总算长了点良心,他将地板上的一团连被子带人一起打包抱回床上。</P>
他睡过去前迷迷糊糊的想,明天一定找人把床内侧那边弄到靠着墙。</P>
……</P>
谢霖鹤睁眼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他洗漱后出房间才发现白茶的背影。</P>
应该是怕扰人清梦,她自觉的在离他房间有些远的地方在吊嗓子,谢霖倚在门边只能听见模模糊糊的声音。</P>
他也没叫她,叫来了小李,叮嘱他找了几个工人换张更大的床,安放的位置要一边靠墙。</P>
等两人一起吃过早饭后,又各自忙活去了。</P>
一个是金安谢大帅唯一继承人的谢少帅,一个是无权无势的唱戏的,一个每天协助治理金安,一个撑起半个戏班子。</P>
如果不是谢霖鹤当初鬼使神差的走进这个传来阵阵喝彩声的戏班子,这两人根本不会有什么交集。</P>
当然,就算谢霖鹤现在强迫两人有了交际,除了床上那点事,两人也没什么好说的。</P>
等白茶将戏班子上午的戏演完,一行人说去聚聚吃个饭。</P>
就算回谢府也是白茶自己在院里吃饭,于是她也一起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