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贴身丫鬟这才发现,小姐今日一下子变了不少,身上多了河间王那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给殿下传个话,夜里不许偷偷进来!”
“喏。”
若晚上再被刘寒折腾,蔡琰今日回门绝对不是这种精神状态。
不过这些不重要。
在刘寒眼中,蔡邕就是一个有司马迁史学抱负的张衡,只是把张衡的发明创造替换为书法+音乐。
“岳父,洛阳乃是非之地,我与琰儿已经成婚,不久将会返回幽幷,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蔡邕点头,此事他早已与郑玄商议好,“老夫去幽州,不知仲清能否帮着建立一所书院?”
“当然可以,若岳父愿意,家中藏书我也一并送往幽州。”
“如此,甚好。”
“寒儿是听到什么了吗?”
郑玄了解刘寒,若非他掌握什么情报,绝不会如此严肃。
“师父,有些话我没法与你说清,从目前情况来看,凉州如此安静,绝不正常,明年凉州还会乱。”
“这”
羌人问题,大家心知肚明。
“还要严重?”
“嗯,明年羌人必定会以更大声势发动叛乱,不过我已经有所安排,岳父、老师还请放宽心。”
郑玄、蔡邕两人点头,刘寒既然已经有了安排,那基本事情不会有太大意外。
“既如此,那老夫过几天便上疏,之后启辰前往幽州。”
“那老夫就先回并州了,你那边的部下,还等着讨一口喜酒呢。”
“此事不急,等回去,自然一切都补上。”
“哈哈哈哈!”
饿了三天,卫仲道早已狼狈不堪。
酒醒之后,回忆起那天的事,更是惊恐不已。
现在,他只希望河间王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呜呜呜……殿下!昨日醉酒,胡言乱语,扰乱了您的婚礼,如今我已经醒悟,请殿下饶我一命,饶了河东卫氏吧!”
卫仲道说罢“砰砰砰”对着刘寒狠狠地磕了几个头,由于太过用力使得脑门都红肿起来。
刘寒见状,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喝了一口茶水后,这才对着正痛哭流涕的卫仲道说道。
“你能来祝贺孤大婚,孤很高兴,但你搅了孤的兴致,孤很不喜欢。”
“殿下.”
“并州的事,孤给过你河东卫氏一次机会,这次,你更过分,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人,你说孤该如何是好?”
看着台下一脸绝望的卫仲道,刘寒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夸赞道:“不得不承认,你的确很有胆量,孤的王妃,与你不曾有半点瓜葛,你倒是敢肖想!”
“我我.”
“来人!送他上路!”
刘寒说完,张郃便带人将卫仲道拖出去,这小子辱骂黄忠、羞辱主公和王妃,罪该万死。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放心吧,孤是个好人,为了让你不觉得孤单,整个河东卫氏,都会与你陪葬!”
卫仲道闻言,顿时面色死灰,双眼无神,随后眼睛猛地一睁,嘴巴张开吐出一口血来,人也随之晕倒在地!
刘寒更气了,刚成婚几天,就被污染了?
“给孤拖出王府剁了,尸体扔进山中喂狼!”
“喏。”
“赶紧把地洗干净了!”
“喏。”
这个卫仲道,死之前还要恶心一下刘寒,这家伙看上去就是有病的样子,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夫君莫要动怒,此人不值得。”
蔡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自然知晓了一切,一想到自己嫁给的不是刘寒,她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刘寒抓住蔡琰双手,“呼我没事,有我在,谁也休想抢走你。”
“嗯。”
蔡琰倚在刘寒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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