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很想拒绝,但说不出口,或许是早年间经常出入皇宫,看到皇宫里的尔虞我诈,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要三思而行,她不喜欢皇家规矩森严,不喜欢深宫大院,出个门都不行!
皇帝驾崩,他的夫君极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而她……
她不想离开刘寒,即使再不情愿,也要坐上去。
刘寒胸有成竹,“琰儿放心,我自有办法,规矩,从来都是被用来打破的。”
一来他不想蔡琰日后都端着,二来这件事必须要做,他要打破旧的,建立新的。
蔡琰听着刘寒有底气的话,欣然一笑:“好,那臣妾先谢过殿下恩典。”
刘寒:“就你贫。”
这时,正在摇篮中的小六斤醒了,看见蔡琰,伸出小手:“母…母……”
都说起个贱名好养活,所以在孩子出生的时候重六斤,刘寒就给他想了个贱名叫“六斤”。
然后转过头看到刘寒,高兴地挥舞小手:“父…父……”
刘寒兴奋地跑过去,“琰儿,伱听到了吗?他喊我父亲了?!”
蔡琰也很开心,刘寒不在的日子里,蔡琰就听到孩子喊自己母亲了,今日还是他第一次喊父亲。
当孩子呱呱坠地,刘寒便感受到一种属于血脉的特殊的感觉,他会看着他笑,会翻身,会坐,会走路,每一次进步无一不让人感到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成就感,这个投奔而来的小生命,第一声父亲,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但也足够让人激动,欣喜,感激……五味杂陈。
他赋予了刘寒在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身份:父亲。
“听到了……听到了!”
“琰儿,他才七个月大吧?”
“嗯。”
“哈哈哈!吾儿将来必有……”
刘寒说道一半,便停住了,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的,这句话可不兴说啊!不能随便插旗。
蔡琰疑惑地问道:“必有什么?”
刘寒摇头笑道:“没事,不管将来,现在只希望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父母的心愿,就这么简单。
刘寒不说,蔡琰也不追问。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夫君,我……”
蔡琰有些羞涩。
“放心,就抱着你。”
华佗已经说了,蔡琰生育完半年,最好一年都不要做那种事,她身体没恢复好,刘寒虽然想,但宝贝自己王妃,不可能图一时爽快。
守岁结束,两人入梦,一夜无话。
随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房间,刘寒睁开眼:“新的一年,来了。”
刘协意外去世,自己引以为傲的秘密武器,可能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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