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可是吴郡陆氏陆俊?”
“正是,不知……”
“我乃新任颍川太守,张恭。”
张恭,敦煌郡渊泉县人。汉末河西一带骚乱,道路隔绝不通。
凉州那边的乱象,刘寒自然清楚,各地大学校豪强转变成军阀割据,手上有俩人就敢自称将军。
由于既定的战略是先收复中原,再进军凉州,刘寒打下三辅之后只让人镇守陈仓和陇关,没有选择向西扩张,这就导致凉州局势进一步糜烂,四分五裂。
张既向刘寒推荐张恭,刘寒特意命人将其一家从敦煌郡接回来。
凉州虽然乱,但地方军阀清楚谁能惹、谁不能惹,接人的队伍一路畅通。
“拜见张府君。”
张恭脸色沉重:“快快请起,庐江的事大王已经知晓了,对于陆太守,我们深表惋惜,他是我们大汉忠臣。”
张恭看着陆逊和陆绩,“前往幽州学习,待学成归来,大王有重任交给你们。”
不走陆路?
水路?
“多谢大王!”
得到张恭的肯定,陆逊大惊:“大王,神人也!”
“府君……”
说着,张恭便看到下人疾步跑来,在他身边耳语。
“诸位放心,大王一定会为你们讨个公道。”
“陆俊,大王的意思是,你留在我身边担任佐官,这里离扬州最近,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都是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陆逊不解,他们抵达颍川也不过三日,这消息已经传到晋阳了?还来回传了一遍?怎么做到的?
张恭看着陆逊充满好奇的小眼神解释道:“不用好奇,此乃军中机密,现大王麾下,重要的或者是着急的情报都不走陆路。”
“就是如此。”
“好。”张恭看着三人道:“你三人先在府上休息,大王已派人来接尔等,三日后便到。”
张恭不语,而是用手指了指天上。
陆氏几人听到张恭的话,泪水顷刻而下。
水路再快,也不可能有陆路快,陆路怎么着也是至少一天四百里。
那走哪里?
“至于你二人……”
“父亲……”
陆逊抬头:“不会吧?”
“喏。”
“喏。”
现在,所有的都能解释清楚了。
“袁绍、曹操在官渡,败得不冤。”
所有人都认为,是刘寒和麾下文武算计得太利害,导致袁曹联军官渡大败,但他们思维走入了误区,或许算计得太厉害是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是情报的滞后。
两军交战,一方以一个时辰就能收到前线的最新战况,并以一个时辰将新部署传递回去;另一方却要半天时间,这其中的信息差太大,新部署传回去,战局早就发生改变,信息劣势的一方只能被动作出应对,早晚会被找到破绽。
“呵呵呵……这也是最近几年才彻底铺开,之前可没那么便捷。”
陆逊不知道的是,只有真正进入核心圈,才会理解刘寒麾下文武运转的高效性。
徐州,下邳。
新年刚过,喜气洋洋的氛围一点没有,到处充满肃杀之气。
刚开年吕布就大开杀戒,对与郝萌有关联的人开展清洗,同时屯兵淮阴,准备进攻广陵的袁术部。
就在这时,意外陡生,宋宪和魏续急忙跑回徐州城向站在城楼上的吕布禀报。
“将军!我们买的马被别人抢走了。”
“何处强人如此大胆?”
战马这种战略物资十分稀缺,尤其是当刘寒控制北方后,更是难找,想获取优良战马,需要派人去西凉购买,钱多是一码事,更遭罪的是来回路程太过漫长,需从荆州转汉中才能抵达西凉,路途可谓十分崎岖。
就这,战马依旧供不应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