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和他对视几秒，有点尴尬，正准备移开眼，那老大夫微微颔首，捋胡子，看着有几分满意。</P>

满意什么？</P>

白祈有些疑惑，但记着羊川给他说的让他不要说话，就沉默着站在羊川身后。</P>

等了一会。</P>

李大夫给看诊的病人开完方子，才想起羊川这号人，他目光来回巡视着羊川身后的白祈。</P>

笑呵呵道，“羊川，来买药材啊？”</P>

羊川姿态很低，赔笑，“李大夫，我们来买药材。”</P>

说着，把身后的白祈拉到了身边。</P>

白祈懵了懵，看向羊川，根本没注意到那李大夫看他，目露精光，跟看块肉一样。</P>

李大夫有养娈童的习惯，尤其喜欢年纪不太大的小男生。</P>

用药让他们保留纤细的身形和年轻的容颜。</P>

这种药副作用很大，有的娈童身体承受不住就死了。</P>

他最近刚好在物色新的娈宠。</P>

而少年生的好看，皮白唇红，柔软的唇瓣饱满，眼睛弧度圆润，稚嫩清澈的模样，他怎么看怎么满意。</P>

“行，跟我来拿药材吧。”</P>

羊川放松下来，他把手里的糖葫芦给白祈，“一会拿药费时间，小祈要是无聊，可以一边吃一边等。”</P>

白祈“嗯”了声，跟着羊川去药房。</P>

羊川好像有话要和李大夫说，两个人在不远处低声交流。</P>

白祈在靠门的位置，不知道要等多久，他打开羊川给他的糖葫芦吃起来。</P>

一颗一颗的啃，羊川可能不放心他，时不时就看他一眼，看到白祈吃了糖葫芦才安心。</P>

白祈对他笑笑，让他放心，但羊川肉眼可见的僵了下，转回头。</P>

他压低声音，“我带的这个是雏，没跟过人，以前他脑子不好，现在好了，绝对够你玩的。”</P>

“现在你可以收我当徒弟了吧？”</P>

羊川从来不满意只当一个赤脚大夫的徒弟。</P>

他比春兆聪明多了，老大夫教他的知识，他几乎一遍就能记住，这让他怎么甘心一辈子待在村里。</P>

也就春兆那个蠢蛋只顾那一亩三分地，连个干活的傻子都排挤。</P>

他早早打听到了回春堂李大夫的癖好，做好了找人当跳板的准备。</P>

白祈，就是那个跳板。</P>

李仁秋确实满意白祈，一口答应下来，“行，你以后就当我的学徒吧。”</P>

白祈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卖了，他嚼碎糖葫芦外的糖皮，隐约觉得今天的糖葫芦味道有点怪。</P>

不知道是不是糖浆熬焦了，味道怎么微微发苦呢？</P>

他皱起眉，吃了两口后停下来，来不及思考，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摔了下来。</P>

脑子里也是一片眩晕。</P>

药房的伙计早就熟悉了这一幕，两个伙计抬着白祈，把白祈抬去了后院。</P>

后院，是李大夫平常居住的地方。</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