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敛眉：“别光哦，听懂了吗？”</P>

白祈：“听懂了。”</P>

“懂什么了？”</P>

白祈弯眸，露出一个笑，明明是单纯到极致的语气，但说话时眼尾好像有小勾子，勾的人心痒痒。</P>

“懂了很多，慕寒是好人，给慕寒摸，给慕寒抱，给慕寒亲亲。”</P>

说着，还凑到慕寒脸前亲了亲他的脸颊和下巴。</P>

“……”</P>

慕寒沉默了。</P>

第一句能听，但后面的…</P>

他手指僵直，偏偏少年好像意识不到自己的话多引人遐想。</P>

他眼睛亮亮的，像是会摇尾巴求表扬的小狗。</P>

“我说的对吗？对吗？”</P>

对个屁。</P>

慕寒脸色有点黑了，他后悔刚刚说了那种话，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P>

尤其是心口，酥麻痒厉，像是有羽毛拨弄，炙热烧灼。</P>

始作俑者浑然不觉的继续撩拨，“不对吗不对吗？”</P>

“慕寒…”</P>

“慕寒…”</P>

慕寒呼吸重了重，心口有根弦啪的断了。</P>

他眼里漆沉，定定看着白祈，“对。”</P>

没什么不对的，白祈就是他的。</P>

他捏着白祈下巴，对着傻子唇瓣吻下去。</P>

唇瓣相触，不是蜻蜓点水，而是富有侵袭气息的啃咬。</P>

男人没经验，白祈被咬的有点疼，身子下意识往后退了点。</P>

下一秒，一双大手掐住他的腰窝，毫不客气把他拉了回来。</P>

“唔…”</P>

在白祈犹豫要不要教教慕寒怎么接吻，让自己少遭点罪时，男人指尖蹭了蹭他的腰。</P>

白祈失声张嘴，然后就感觉，慕寒好像会接吻了。</P>

“……”</P>

也没很久，但白祈唇上很明显的肿了一块。</P>

粉嫩的唇受了蹂躏，上面显出几个齿痕，颜色红的鲜艳娇靡。</P>

乌润的眼睛也哭红了，浓密铅黑的小睫毛泛着水光，像是雨中漂流的浮萍，不知所措的轻轻颤着。</P>

慕寒忽的升起一阵负罪感。</P>

他吻了吻白祈眼睛，把眼泪吻去，“不哭，我下次小心些。”</P>

慕寒不会说漂亮话，以为自己哄傻子要花些功夫。</P>

可白祈没他想的那么大反应，少年憋着眼泪，浅浅的“嗯”了声。</P>

很乖。</P>

乖的让人心疼。</P>

眼前的人显然比他杀过的那些人都要脆弱。</P>

像个陶瓷娃娃，碰一下就会有要碎的征兆。</P>

慕寒动作放轻，亲了亲傻子软乎乎的脸颊，擦干他脸上沾了眼泪的地方，手指下探，去解他的腰带。</P>

“身上的瘀痕还疼吗？我帮你上药好不好？”</P>

他说的堂而皇之，手指利落的脱掉白祈的层层外衣。</P>

白祈反应过来时，解的就剩里衣了。</P>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