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郝仁立马收住表情，一脸沉痛，“臣妾在。”

这变脸的速度赶上变戏法的了。

“……你且说说，墨御医何处使你欢喜了？”

墨靖仿佛听到了自己被嚼碎的声音……

郝仁方了，命案现场，美人你确定和我讨论这个？

莘九渊墨瞳底下冒着火星，周身散发的冷气又加强了，还夹杂着一股子酸味儿。

脑子飞速运转的郝仁，冒出一句，“臣妾是在想凶手是何人，有何种目的。”

“那你笑什么？”还冲着别的男人笑！

若不是碍于在大庭广众之下……

“回皇上，臣妾思考问题时容易失态，还请皇上恕罪。”

郝仁一本正经，即便这理由很扯淡。

“哼！”

莘九渊冷哼，目光扫向墨靖和卫红羋，“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验尸！”

卫红羋：“臣遵旨。”

墨靖：“……”

验尸你找御医来做什么？看人死没死透嘛？

莘九渊见墨靖未动，心里更不爽了，“还不快去！”

墨靖挑了挑眉，不知道这位仁兄冲他发的哪门子的火，下次喝酒不叫他了！哼！

很快，外面又传来脚步声。

“禀皇上，寺丞大人来了。”

“臣乔启莨参见皇上。”

乔启莨走路带风，从郝仁身边走过，风中夹杂着的血腥味令人反胃。

“不知皇上急召臣来坤宸殿有何事？”

皇上从不在寝殿商议国事。

莘九渊偏头，乔启莨顺着视线看过去……

“燕儿！皇上这？”

“禀皇上，贵人已故，中毒而亡。”卫红羋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