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屑一笑,“那女子是我亲手埋的,这么多年来城主府只发生过这一件命案。”
“那女子既是自杀,为何杜子园会这般害怕?”
这模样,倒像是他将人杀害。
“这我不知道,我只负责后事,那女子在杜子园手中如何,与我无关。”
管家说的理直气壮,丝毫未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
郝仁抬头看向身旁未置一词的男人,莘九渊回之一笑。
“杜子园一案,自有钦差大人定夺,你不必这般操心。”
门口的福德路接收到任务信号,便派人将杜子园和管家带上了大堂。
此时杜子园恢复了些理智,看到坐在堂上的福德路,完全为将他放在眼里。
“钦差大人,你将我捆绑,打晕关在柴房之中,是为何意?”
“啪!”
福德路一掌拍在桌案上,“休得喧哗!本官接到举报,说你与你身旁的管家密谋杀害城外一家三口,你可知罪?”
“不知!”
杜子园矢口否认,“大人莫要栽赃嫁祸,你说我与管家密谋杀人,可有人证?”
福德路看了眼旁听的郝仁,他可没胆让娘娘作证。
“本官派人去城外勘察过,屋中确有血迹,作案工具也尚在屋中。”
杜子园仰天大笑,“钦差大人莫不是说笑,哪有人作案之后还将作案工具留在现场的?即便当真有此事,大人又如何断定是我留下的?”
一旁的郝仁只恨这个时代没有录音、录像工具,这会儿,即便她站出去指认,也只会被认为栽赃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