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示意非非公子将城主和城主夫人带来,想必她此时尚未入睡,在等待消息。
城主夫人看到郝仁安然无恙时,便知自己又失败了。
未等郝仁发问,便慌慌张张地说道,“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与我无关,夫君,你相信我。”
“城主夫人心虚了?本宫尚且未说此事与你有关,不过,城主夫人这般言语表现,倒是令人起疑。”
福德路从房中搬了两把椅子过来,莘九渊回房间拿了件披风,两人齐齐坐下。
“白日里我问过傅夫人,这些人是你带回来的,不知傅夫人可知他们的底细?抑或是家中情况?”
“傅夫人说他们皆有隐疾,敢问隐疾在何处?若是说不出来,找个大夫来看看,也未尝不可。”
城主夫人躲在城主身后,哆哆嗦嗦。
“是他们求我将他们带回来的,我是看他们可怜,并不知他们是装的。”
郝仁此时手中出现了一杯茶,这般贴心之人,自然只有一旁沉着脸的莘九渊了。
“如此说来,傅夫人并未将他们的情况打探清楚,便随意将人带了回来?”
“傅夫人明知皇上与本宫借住府中,行事却这般草率,是未将皇上与本宫放在眼里,还是另有所谋?”
郝仁喝了一口清茶,甘甜舒爽。
有几个女主虐渣时,条件有她这般好的?没有!
“皇上,娘娘,贱内草率鲁莽,但心性纯善,定不会存谋逆之心,此乃微臣管教不严所致,还请皇上、娘娘恕罪,微臣愿代贱内受罚。”
傅城主有心护妻,郝仁有点为难。
“傅城主,本宫见你是明理之人,又是体恤百姓的好城主,本不想将你扯进此事。”
“你如此维护妻子,本宫理解,但你以为只一‘管教不严’四字,便可万事大吉?”
“今日若是皇上与本宫遇袭,你死一百次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