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了十颗银珠,今天走不出去了?我。。。还要去极乐城呢。”赵云声音低迷的将头低了下去。
“小子,要么把欠我的十个银珠给我,要么给我个满意的说法,不然,今天你是真走不出去了!”银角厌恶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无助感如寒霜般袭来。
“别怕,姐姐这还有五颗银珠先帮你垫上。”说罢将银珠丢到了银角面前,“这五颗银珠你先收着,剩下的过两天给你,你一个大人,就别为难一个小孩子了。”
“为难?谁为难他了,不管大人小孩,上了这个台面,就要愿赌服输,他今天是输了,那要是赢了,钱他还能少拿不成?”
这番话虽然不中听,但现实也就是这么个理,女子一时间也不知作何回答。
“愿赌服输,我不会赖账,你看这只木鸟,可否抵得五个银珠。”赵云面无表情,缓缓从怀中取出灼玉放在了桌上。
银角将木鸟拿在手看了看,又一脸嫌弃的丢回桌上,“我要这破鸟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钱花!”
赵云又打开包裹胡乱翻找,当摸到爷爷当初交给自己的那块菱形蓝玉时,心中忽然有了一丝光亮,玉石流通于光明大陆修士之间,是硬通货,其价值因大小和材质而不同,赵云手中的这块足以兑换数百金珠,可赵云又有些犹豫,记得当初爷爷曾交代过要他好好保管,今天要是输了出去,以后再见到爷爷如何交代。
“小子,我银角也不是那种为几颗银珠斤斤计较的较人,我家里正好缺个做饭洗衣的侍女,若是你妹妹愿意,咱俩不但一笔勾销,我再送你十颗银珠,若不然,嘿嘿!”
银角边说边用泛着淫光的眼神看向灵儿,那模样就如发了情的牲口。
“好你个银角,原来你一开始就打的这个算盘,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副德行,老母狗看见都想呕,你也配有侍女!啊呸!”白芙狠狠的朝着银角猝了一口,旁边众人慌忙躲开。
银角用大拇指抹了一下脸上的吐沫星子,然后放在嘴里吸了一下,咧嘴笑道:“姓白的,你说的母狗不会是你吧,不过我今天对你提不起兴趣,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别忘了,这可是再来镇!”
“再来镇又如何!他们两个是我带过来的,你今天若是敢动他们一下,老娘让你断子绝孙!”
眼见两人剑拔弩张就要一触即发之时,突然一道又木又哑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声音感觉像掉了颗牙有点漏风。
“谁......谁他娘的不想活了,要......要动我的女人!”
赵云觉得这声音像在哪听过,转头望去,就瞧见一个腮帮子鼓如河豚,鼻子上面两条细缝的怪......人。
正是那个怪兽拉着华车上的暴躁怪人,只见怪人一身云纹锦衣,环佩叮当,身后跟着两名武师朝这边走来。
等到了近前,怪人像只狗般,凑到白芙身前上下左右的闻了起来,再看白芙,双目紧闭嘴唇紧绷,白里透红的腮边上,一颗梨涡越来越深。
“给!我!滚!”
随着一声怒吼,白芙裙下的一只腿高高抬起,怪人只闷哼一声便倒飞而去,随后重重的落在一张石台上没了动静。
在旁众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镇住了,整个赌坊里落针可闻。
赵云大张着嘴巴,扭头看向白芙,本以为这位姐姐只是凶悍好赌,没想到竟还杀人不眨眼,一脚就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给踢死了,虽然那是个面貌丑陋的怪人,可好歹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就在众人都以为怪人已经死去时,趴在石台上的怪人突然咳嗽的两声,竟然又爬了起来。
怪人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又伸了伸腿,有些高兴的自语道:“这天黄符果真有用!要是没有它,本公唧这回怕是要丢半条命。”
怪人从石台上跳了下来,又走回了白芙身边,然后将身子转了一圈。
“娘唧,你看,我这回一点事都没有,这可要感谢我师叔的灵符。”怪人看了一眼怒色未消的白芙,又赶忙舔着臃肿的脸改口,“哦,不,是感谢娘唧你手下留情。”
“谁是你娘子!嘴巴给老娘放干净点!”女子白了怪人一眼。
怪人毫不在意白芙的愠怒,朝着旁边的众人扫了一圈大声道:“娘唧,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今天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白芙将脸撇向一旁毫不理会。
“银角!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唧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对我娘唧又觊觎之心,你他娘的是把老唧的话当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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