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格曼?他疯了吗?”
随后苏格兰的军队开始哀嚎了起来,是箭雨,随后他便看到弓箭手护卫着一伙精锐的斧兵结成严密的方阵口诵着“诸神庇佑”向前推进。
“约姆斯战士,阿莱特叔叔怎么也跟着乱来。”
哈拉尔德皱起了眉头,随后骑上了自己的战马,向着主力军队的驻地冲去。
听了哈拉尔德的报告,戈德雷德猛地一拳打向一边的树。
“什么?那个蠢货。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儿子。”
“我倒觉得他拥有领袖的气魄,一个愿意为士兵献出生命的领袖,士兵亦会为他献出生命。索尔常常钟爱这样的人。相反,一个领袖没有为士兵献出生命的勇气,凭什么要求士兵为他们献出生命呢?
无骨者伊瓦尔说,将我葬在最危险,最易被攻打之处,我将守护我的臣民与战友。”西格尓德双手抱胸,笑着对戈德雷德说道。
“那不是士兵,是一群奴隶!他也不是领袖,是个彻彻底底的蠢货。”
戈德雷德烦躁地打断了西格尓德。
“哈拉尔德吹响号角,全军出击,夹击苏格兰军。”
......
随着约姆斯战士的出击,苏格兰的骑兵赶忙转换了攻击方向,步兵的方阵开始变换,扩大了防线。
囚徒军队的压力瞬时骤减,随着约姆斯斧兵的顶上,攻守倒转。
“退!退!退!”
埃里克用着最后一口气,大声地对着身后的囚徒军队吼道。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协同战斗,这个囚徒军队已经对埃里克的命令很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