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左半边脸被绷带包着,伤口处高高鼓起,显得相当滑稽。
如果不是这个时代的话,埃里克还真想问问他,用的是什么洗发水。
“尊贵伟大的罗贝尔,我自英格兰而来为您送上我的忠诚。”
罗伯特·贝莱姆撩了撩自己的长发,随后对着罗贝尔单膝下跪。
“没必要这么客气,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罗贝尔扶起了贝莱姆。
“您的诉求无比地正当,那无道的国王早已天怒人怨,不止是我,我的兄弟们也时刻期待着您的号令。任何拒绝您的人必是奸邪之徒,愿上帝给予他们永罚。”
“我亲爱的表叔父,罗歇不知道他的意象如何。”
“老家伙老糊涂了。大概他认为逆流而上显得他睿智忠诚,他就喜欢特立独行,他最喜欢国王身前只有他一个传声筒的感觉,尽管他在威廉国王眼中只是个奴隶而已。
等我们攻下伦敦城,就让这些喋喋不休自以为是的老家伙彻底闭嘴。”
贝莱姆毫不掩饰对自己父亲的鄙夷。
说着说着他的目光很快就注意到了正在案台上书写的埃里克。
“这位是......”
“忘了和你介绍了。我们诺曼底的传奇英雄,伟大的意大利征服者罗伯特之子,埃里克·欧特维尔,他现在是我的顾问。”
罗贝尔指向了埃里克。
“吉斯卡尔之盛名已响彻这个欧洲,我为与你的相遇而感到荣幸。埃里克教士。”贝莱姆显得相当客气。
“愿上帝保佑你,贝莱姆大人。”
埃里克站起了身子,对着贝莱姆微微躬身,以表示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