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骑行劫掠,从卡特瓦德一路南下,与肯特的步兵舰队会师于伦敦!”
“不,我们不能劫掠,别忘了罗贝尔,你得留给英格兰人以及其余支持你父亲的诺曼贵族一个好印象,你绝对不能够让他们觉得你和你的父亲是一路人。”
“你的意思是.......”
“我们把他们的房子烧掉,劫掠物资就可以了,绝不可伤人,而且我们要打着国王的旗号。代表国王的诺曼底双狮旗我们也有不是吗?而且我们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诺曼骑士。
我们到时候可以声称是国王的军队,因为来自海岸敌国的袭击,威廉国王为了加强防御,要求进行坚壁清野。”
“那个老东西若是知道了,一定气得跳脚。”罗贝尔笑了起来。
“反正他的名声已经够差了。我们可以在伦敦北方多绕几圈,也许可以遇上零星赶来的北方骑士,我们既可以说服他们加入,也可以逐个将他们击破。
不过前提是我们必须够快。不过美中不足的就是,我们失去了赫尔福德伯爵,王国的国库所在地温切斯特,可能只能够依靠莫尔坦伯爵从多塞特进攻了。
距离有点远,而且兵力不太够。而且圣座那边还没有回应,希望圣座能够在一周之内给出回应。”
“没办法,战争总得有点风险。如果一点风险都没有,那就不叫战争了。”
罗贝尔拍了拍埃里克的肩膀。
就好像要去夺王位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埃里克一样。
“说起来,你今天怎么还穿着你这身修士服。昨天瑟希尔没有告诉你该做什么吗?”
“只是看到一些不合格的司铎在我面前乱晃,还一本正经地念着错误的拉丁文来为我祝圣感觉有些变扭罢了。而且这身的亲和力比起骑士的锁子甲要好很多。
也许我可以为伱以后的宫廷扮演一个亲和的中间角色。在平民与贵族之间。”